“谁说不是呢,可惜生活所迫呀。”
张景天附和道,“话说听老哥的意思,对赏金赛很熟?能不能给兄弟我讲讲。”
说着,张景天从口袋中掏出一包刚才吃饭时,从摩拜主事老齐那里顺来的烟,散了两根过去。
消瘦男子接过,在左右耳边各夹了一只,乐呵呵地:“兄弟,会来事儿,那老哥就跟你说说。”
“你刚才问什么?闸门是吧。
哎!
其实设这个闸门,反而是为了车手们的安全。”
“要知道,黑车赛可是不限制格斗的,发车后搞动作的大有人在,说不定你不经意间得罪了的人,就会冷不丁在什么时候给你一下。”
瘦小伙儿抹了把脸,继续道:“开赛前是没有时间继续整修机娘的,一旦对方仗着强度更高的车体干坏事儿,最多就是个驱逐禁赛。”
“可被撞的就倒霉了,甚至有人因为没法继续比赛、又无法检修,直接破产的。”
“嘶。”
张景天一脸震惊地点了点头,“这么看来,闸门还是很必要的。”
话音未落,一个颇为粗犷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呵,哪里来的土老帽,看见个闸门也要大惊小怪的。”
张景天微微皱眉,转头看去,便瞧见一个接近两米的肌肉壮汉,身后跟着一个身高跟他差不多的健壮机娘,正朝着他和徐鸠浅走来。
近身后,肌肉壮汉指着张景天,询问同来的机娘:“是他们吗?”
筋肉机娘点了点头。
肌肉壮汉冲着张景天上下打量了一番,一脸不屑:“就他?这小身板能破了金锦的圈速记录?他们那试训场是不是没人跑过啊?”
说着,他上身前倾,故意靠近张景天,龇牙笑道:“喂,小子。
我家boss让我来试试你的成色,不过我看你和你家机娘这小身板儿,怕不是一撞就碎了。”
张景天不自觉地扫了眼对方的机娘……确实很威猛,字面意义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