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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当然有责任。”
杨修元平静道。
“所以你支使我做这做那。
我要尽父母孝道,要照看长姐生计,还要顾及和你的情谊,那麽谁来考虑考虑我的感受!”
他终于忍不住,朝辛时吼道:“天知道我从小到大就只想好好地和你过下去!
就这麽简单啊!
为什麽偏偏怎麽也做不到!”
“你怎麽能这麽说,阿元,你怎麽能说我什麽也不做!”
积压至今的忧虑、委屈、愤怒、茫然尽数爆发,辛时心绪翻涌,眼泪崩了线般砸出,顾不得体面朝杨修元回吼。
“我遭受的难道比你少吗,你至少还有我在背后一起打算,我的痛苦又有谁来感同身受,你怎麽能这麽说!
你觉得我真的没有家世,既然如此叔父凭什麽收养我!
阿元,连勉姐都能猜到我的身份,你猜不到吗?”
杨修元一震,心上仿佛挨了一刀,惊悸不止。
他下意识拒绝,不愿去想这个问题,道:“你是谁?不,你别说,你不是……”
可是辛时注视着他,目色决绝,无可逃避。
那双含泪的眼,漆黑平静,恍惚间,和许多年前的情景逐渐重叠。
第一次见到这双眼睛,是什麽时候?
一个平平无奇的午后。
宋王太傅教当时还是世子的大哥,摇头晃脑,他跑出去玩,半路被保母刘氏找回,带到母亲岑王妃的院落。
屏风重重,转过身时一张苍白陌生的脸,母亲的声音在头顶道,十二,这是你新来的弟弟,多照看他。
父亲姬妾衆多,母亲治家宽厚,兄弟姊妹无论生母,一并视若己出。
辛时来时已经三岁,杨修元不解,遂问母亲,为什麽这个弟弟不像其他人一样出生就抱来?岑王妃不语,只牵着辛时的手将他交给仆妇换衣服,当晚入院问昏定,听父亲在内间说话:
“……算作十三郎……活下来已经万幸,将来自己招惹祸事不说,保不準连累……”
母亲没做赞同,开口时,语含埋怨:“还是个孩子,莫急匆匆拿定主意。
嫂嫂拼死只抢出一个,入我们谱牒,才是断人子孙。
你先前答应收养,如今又为自身安危反悔,倒教人笑话行事不义,要是担心,不如拣些宽厚仁和的学课教他,且看将来造化。”
他年幼时尚且无法理解的语焉不详的对话,现在回味起来,何异于诛心。
杨修元频频摇头,试图将旧事从脑海中甩开,辛时却不依不挠看着他,又哭又笑:“阿元,你念念我的名字。
从前你不知道我叫什麽,现在你念念我的名字。
辛时就是我的名字,我并未用假名,你念念我的名字——可有想到什麽?”
杨修元头痛欲裂,艰难道:“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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