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寻人着急我能理解,不过我家在聚阳,兄弟辈中排行十二,上面亦有亲兄,不是你们要找的孩子,恐怕要叫你失望。”
男子面露悲伤。
许是多年期望又一次落空,他忍不住口不择言,追问道:“真不是吗?你确实是生在聚阳,不是你父母买来的?”
这一问将杨修元问得不痛快,道:“这有什麽是不是。
我要是家里买来的,怎麽能不知道。”
男子只得赔不是,言自己寻人心切,又言自己寻人艰辛,以此开脱。
芝奴见杨修元言尽,不客气地上前将来人“请”
出家门,待辛时回来,照样龙去脉一字不差的複述。
辛时这个当家的主人却大气许多,见杨修元在旁面露不忿反而笑起来,夹一箸饭停在空中,道:“这样在别人家里做工的,多半口舌拙笨、说话不圆通。
你自幼习礼仪应对,自然看不惯粗俗人,不必与他计较。”
杨修元道:“就算在播州,也没见这种说话像棒槌的人。
他自己丢了孩子,就恨不得世上所有人都和他一样,子女不是亲生的。”
与父母相关的事向来是他心中一道坎。
辛时笑得更欢,将碗筷放下滚到杨修元怀中,逗他道:“不亲生的在这,还没愁眉苦脸,你有什麽好不痛快?”
好容易哄得杨修元舒展眉头,第二日辛时出门,叮嘱芝奴将大门闭上。
他原不觉得还会有人来叨扰,只是为了叫杨修元舒心一些,那知下午真又有人将大门拍得啪啪响,在外面喊道:“开门吶,有急事相求!”
芝奴本不欲理会,可那人没休没止地在外头敲门,大有愈演愈烈的意思。
阎王好惹,小鬼难缠,芝奴到底怕这番动静引来邻居嚼舌根,急匆匆打开门,没好气地向来人撒火道:“别敲了!
叫魂一般,有事上门头来说!”
依旧是来过两回的男子,身边多跟了一位佝偻着背的老妇人。
甫一见站在芝奴身后的杨修元,他便“扑通”
一声跪下来,道:“小郎君,不管你因着什麽原因,千万别不认本家!”
杨修元受了这与自己八竿子打不着的大礼,着实吃了一惊,退后半步:“这是干什麽?”
芝奴急忙要将人扯起来。
半拉半拖之间,男子道:“这是你祖母呀!”
祖母?杨修元看向那老妇人,满脸褶皱,目色浑浊,露在外面的双手如鸡爪一半,指甲里满是未清理干净的泥垢,不由得更懵。
他勉强整理出一点思绪,道:“我知道你们找人很急,但……我真不是你家走丢的孩子。”
男子道:“你离家年岁小,不记得父母是很正常的事。
你和老爷长得一个模子似的,天下怎麽能有这麽巧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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