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无锋刺客,更不是你们口中那所谓的魑魅魍魉!”
上官浅面色苍白如纸,气若游丝地说道,然而她的目光却异常坚定,仿佛要透过这稀薄的空气直直地射入宫尚角的心底。
尽管此刻她的气息如此微弱,但仍旧死死咬住自己并非无锋刺客这一事实不放。
听到这话,宫尚角微微挑起一侧眉毛,似笑非笑地出一声轻疑:“哦?”
他那双深邃而锐利的眼眸紧紧锁住面前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试图从她的表情与言语之中找出一丝破绽。
上官浅深吸一口气,稍稍稳定住心神后继续说道:“我乃是孤山派的遗孤。
之所以会冒险踏入这宫门,无非只是想寻得一处安身立命之所,以求自保罢了。”
说到此处,她的眼眶不禁微微泛红,声音也略微有些颤抖起来。
宫尚角闻言,脸上露出一抹思索之色,喃喃自语道:“孤山派?”
上官浅咬了咬牙,强忍着心中悲痛解释道:“不错,正是孤山派!
想当年,清风派的拙梅与我的小叔叔情投意合、两心相许。
可谁知他们的爱情竟遭受到了清风派领点竹的极力反对。
为了逼迫孤山派交出我的小叔,那个早已投靠无锋组织的点竹竟然丧心病狂地带领着无锋的一众刺客对我们孤山派难,一夜之间便将整个门派屠戮殆尽,鸡犬不留!”
回忆起那段惨绝人寰的过往,上官浅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栗起来,眼中满是仇恨与痛苦交织的光芒。
宫尚角静静地凝视着眼前情绪几近失控的上官浅,沉默片刻后缓缓开口道:“据我所知,孤山派在那场浩劫中已然满门尽灭,似乎并未曾有任何幸存者留下”
上官浅微微垂,眼中闪过一丝悲伤与坚韧,轻声说道:“我爹深知仇家势力庞大,为保我性命,便将我藏匿于密道之中。
那段日子,我终日提心吊胆,生怕被敌人现。
待风波稍平后,我走出密道,开始四处漂泊流浪。
那时的我,犹如风中残叶,孤苦伶仃、无依无靠。
所幸天可怜见,在上官家的善心救助下,我得以存活,并被他们抚养成人。”
说到此处,上官浅顿了顿,目光不自觉地瞥向宫尚角那张毫无表情的面庞,心中暗自揣测他是否相信自己所言,但从其神色间却难以看出丝毫端倪。
于是,她轻咬嘴唇,定了定神,继续说道:“而上官家有女,本应嫁入宫门。
然而,上官家族不愿自家女儿踏入宫门,承受其中种种艰辛。
为报上官家的养育大恩,同时也是为了给自己一个机会,我决定冒名顶替上官浅,代她出嫁。
自那一刻起,我便立下重誓,此生必要为惨死的父亲和惨遭灭族的族人讨回公道,血债血偿!”
上官浅一口气说完这些话,胸口微微起伏,情绪略显激动。
她再次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宫尚角的反应,只见他仍旧面色沉静如水,让人无法捉摸其心思。
无奈之下,上官浅只得硬着头皮抛出又一惊人之语。
上官浅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还有一事,不知大人是否还记得那年上元佳节?当时街市繁华热闹,我却不幸遭遇歹人袭击。
正当我命悬一线之际,是您如天神降临一般出手相救。
也正是因为那次经历,让我看到了希望,萌生出借宫门之力来实现复仇大计的想法。
唯有如此,我方才有足够的实力去对抗那些凶残的仇人。
只是……”
上官浅突然止住话语,脸上露出些许犹豫之色。
宫尚角沉默许久之后,终于缓缓地张开了嘴唇,声音低沉而又带着一丝疑惑地质问道:“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般地步,那么你为何不在最初的时候便将真实情况全盘托出告知于我呢?”
他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上官浅那张美丽却略显苍白的脸庞之上,似乎想要透过她的眼睛看穿她内心深处真正的想法。
而上官浅则微微咬了咬下唇,犹豫片刻后才轻声回答道:“只因为我实在没有胆量去赌一赌,我根本无法确定您是否会相信我所说的每一句话。”
她的眼神有些躲闪,不敢与宫尚角那锐利的目光直接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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