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数吻着我的额角,我抱着错晓有一搭没一搭地揪着他的耳朵,听着唐数在我耳朵边说着怎么回事儿,错晓也在旁边帮腔,
原来就是有一老教授,人家原来还是京城一特知名大学的教授,退休后高薪反聘到“风扬”
来教他们这些纨绔子弟,人家一辈子严谨治学,对待这些兔崽子自然严格,这可招恼了这些骄娇二气的少爷们,本来就蓄谋着整他呢,今天又有个导火锁,他们一帮孩子里有个今天旷了他老人家一节课,被老爷子高调记过一次,这可算真正怀恨上了,唐数错晓是头儿,自然要掌舵。
这不,他们把坏主意打我身上了,其实也就是个相当俗气龌龊的法子,“艳*照*门”
,先迷昏老头儿,然后我“衣杉不整”
上,然后“照片留念”
,然后老教授“身败名裂”
————主意俗气,可确实一针见血,现如今儿,教育部门就怕沾上这!
我想了想,甜甜一笑,“行!”
眼看着他们就要激动地冲过来,我手一抬,“不过,下迷*药的事儿也由我来做,你们只等着照相!”
“OK!
没问题!
乖乖紫上,就说我们是一路人。”
我讪笑。
心想,一路人,呵,一路人。
53
坏水儿咽下肚就要看再吐出来是啐向谁了。
我抱着窗帘敲门,然后轻轻推开门,“爷爷,我是洗衣房的,您房间的窗帘要换下来了,”
我微微笑,象个憨憨的乡下女孩儿。
老教授端坐在他的书桌后,神态安详,静心屏气,正在一本用宣纸装订成的本儿上沾墨写字。
“进来吧,丫头,小心点儿。”
他抬头朝我和蔼地笑了笑,然后再次定神在他的纸墨上。
老教授姓蒋,他的脸好象天生严肃,所有的肌肉纹理都呈上弦形,好似一条条弯曲的弧度线,不怒自威,这就显得他做学问时犹为认真投入。
我爬上椅子发现自己还是不够高去拆那个窗帘,于是又跳下来,准备在椅子上再垫一个板凳,这时老教授发现了,连忙走过来。
“算了,孩子,让他们换个男孩儿来做这事儿吧,别把你摔着,”
我笑着摇摇头,“没事儿,我能行!”
估计是我憨实泼拉的模样感动了他,他一直没再回到书桌那儿,而是站在一旁一直抬头看着我换,怕我摔着。
老教授的办公室在视野最好的一层,此时,正是夕阳西下,红彤彤的落日照在我的身上,红得很温和,柔软得像泡过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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