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开,霍昶,你混蛋!”
惠苒卿破口大骂,下意识去用尽蛮力挣脱,他光裸的腿却将她乱蹬的两条皙白紧紧压住,把人整个翻过来,抵开膝盖,惠苒卿硬生生被摆弄成“大”
字形。
黑夜,无一物可视,只有男人强硬的身体轮廓将月光遮挡,霍昶慢慢压向她,浑身上下唯有那一处炙热、坚-硬,惠苒卿坚持扭打,直到一股寒冽的风吹进耳朵,带着陌生的调笑声:“我是混蛋,那你有多高尚呢,嗯?我的小美人儿,每晚不穿衣服不锁房门,难道不是在等我随时临幸?”
“没有!
那是我的……”
惠苒卿偏过脸,死死咬唇,
把“习惯”
两字吞进去。
这一天终于还是到了,霍太太的身份不是白白得来,总要付出点什么才对得起霍昶担任冷淡丈夫的角色。
他的舌如毒蛇恶意吐出的信子,来回刷着惠苒卿的脸颊和颈项,她越是躲,越是不接受,霍昶把她缠得越紧,仿佛将她当成猎物,先活活勒到窒息致死,再一口整个吞下去。
“霍昶,我已经失忆了,你答应过我要和睦相处,现在又何必这么逼我?”
硬的不行,惠苒卿只能用软声相求。
霍昶听后没有大发慈悲放过她,反而更加失控,将彼此最后的遮挡利落摘除。
惠苒卿呜咽着,眼泪潺潺流下来,想说话,唇却被他狠戾地堵上,啃咬一番,折腾得她一个音节也发不出来。
“知道吗?卿,以前你从来不会抗拒我的。”
口中含着甜软的唇,身体抵住她最柔弱的地方厮磨,“一这样,你就会向我撒娇,不停地哀求我要你。”
“嗯……闭嘴!
我不是以前的惠苒卿,不要拿她的标准衡量我!”
惠苒卿勃怒,将听起来不像事实的事实脱口而出。
大半年前,她还不叫惠苒卿,不是这副每天守着深闺的少妇模样,更不是一个随意让男人霸占欺凌的弱者,她是夜星,“风韵”
女性杂志时尚版块的主编,怎会甘愿像为博主人一声赞扬而啼鸣的金丝雀那样被囚禁牢笼里?
“快点停下来,不然……”
颤抖的威胁没丝毫力度,更如霍昶所愿似的在向他撒娇。
“不然,怎么样?”
霍昶诡秘不屑的笑声夹缕缕凉气,引得她身上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同样冰凉似冷血动物的指肚摩挲她微翕的唇,“你不会怎么样,对不对,卿,你需要我。”
话落,霍昶弓起背脊,蓄势待发,一抹凄月银光里映照出他线条冷峻的侧脸,眉间紧蹙,长而卷翘的睫毛微颤,惠苒卿竟看得一清二楚,走神的工夫,他已彻底掰开她,斩破荆棘,蛮横地刺入。
“呃——”
疼,锥心的疼,惠苒卿死抠他绷紧的手臂,努力把呼唤男人情-欲的呻-吟化作一声声急促的呼吸,接下来他每动一下,都向把她身体撞零碎的目标迈进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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