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有好的制度,内斗却削弱了自己国家的力量。”
丁云毅话里带着惋惜,轻轻叹息一声:“就好比有人手里握着一把举世无双的宝剑,但却不知道如何使用是一个道理的。”
“和丁公子一席话,小小大开眼界。”
韩小小丝毫不带恭维:“小小虽是一个女流之辈,但亦关系国家之事。
前些日子才到福建,便听说我大明水师料罗湾大捷,福建赞理军务丁大人的公子丁云毅身先士卒,连续格毙红夷多人,大受邹抚帅赏识,不知丁公子现在和何处任职?”
这可让丁云毅有些尴尬了:“这个......我现在在澎湖当个巡检。”
韩小小却一点也不觉得什么:“澎湖乃我紧要之地红夷、干腊丝人、海盗多有侵袭,正需一位勇猛之士协助镇守,丁巡检当是不二人选。”
她这话说的客气了,她晓得丁云毅不过是一小小巡检,不可能会独自镇守一方,因为才说了“协助镇守”
几字。
丁云毅心中奇怪到了极点,韩小小一个女人,怎么对国家之事如此了解?连澎湖是要紧之地都能知道?
心中疑问提出,韩小小脸上却闪过凄凉之色:“丁巡检可曾听说萨尔浒之战?”
丁云毅一怔,随即点了点头:“萨尔浒之战本是我大明发动,金虏处于防守地位,然而该役竟以我大明之惨败而告终。”
“先父就是在那一役中役去的。”
韩小小面色黯淡:“十四年前,先父跟随总兵刘綎与金虏决战于萨尔浒,为救总兵杜松,在阿布达里岗被围。
明军阵型大乱,刘总兵中箭,左臂负伤,但仍继续作战。
在战斗中,他的右臂也负伤了还在奋战。
身陷重围无援,他的脸被刀砍掉了一半,仍是奋战不屈,左冲右杀。
最后,他杀死了数十人,战死。
先父当年是刘总兵麾下的一名游击,陪伴在刘总兵身边,也是奋战不屈,以身殉国了。”
“宁战而死,绝不投降!”
丁云毅恭恭敬敬地道:“我大明多的是慷慨激昂的好汉子!”
“多谢丁公子。”
韩小小眼中含泪:“先父去后,家中贫寒,兄弟姐妹又多,没奈何,母亲只能将当年只有三岁的我卖了,致使韩小小沦落风尘。”
丁云毅没有想到这位韩小小身上居然有如此凄凉故事,一时不知如何劝慰。
又想起她也是大明将官之后,却不得不遭到如此遭遇,心中叹息。
“当年买我的妈妈也敬重家父,从来没有为难过我,及后小小长大,知道了父亲的英勇事迹,于是许下诺言,谁若能为小小报仇,小小愿意以身相许!”
韩小小忽然说道:“也正因为如此,小小才格外关注朝廷的事,期望我大明能够出现一位顶天立地的大英雄。
只可惜这些年来,小小却从未实现过心愿。”
丁云毅大奇,听韩小小的话,难道她现在还是一位处子?她身处的可是妓院!
也不敢把这话问出:“韩姑娘,你这心愿可大了。
金虏眼下势力大涨,朝廷尚且奈何不了,单凭一个人的力量可帮你报不了仇。”
韩小小凄然一笑:“我原也是知道的,小小在等的,是一位真正能够救国的大英雄!”
这便是明朝名妓的通病了,一般人她们看不上,却对名士、英雄极为痴迷。
比如后来的名妓李香君,本以为侯方域是当时名士,“梳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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