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兆蕙故意装傻:“包大人放心,我们什么也没听见。”
展昭把牢门关好上锁后也跟了上来,他对丁月华和丁兆蕙点了点头,又对包拯说道:“大人,庞吉已经关好了。”
包拯道:“嗯,走吧,留他在这里自己反省反省。”
这次审问还是什么也没问出来。
庞吉以前在朝堂上跟包拯辩论的时候,一旦辩不过包拯,他就会把皇帝搬出来,慷慨激昂地说自己对圣上如何如何忠心耿耿,天地日月皆可鉴。
皇帝拿他也没办法,又不能过分责备这么一个忠臣,所以多数时候皇帝都只是摆摆手了事。
现在庞吉谋反的罪名坐实,说的却还是原来天地日月可鉴本官忠心那一套,脸皮也是真够厚的。
说到此处,包拯叹了口气:“庞吉身为太师,官职极高,圣上先捉他,就是想从他口中问出襄阳王谋反的更多消息,可庞吉一个字也不肯透露。
圣上有令,不能对庞吉用刑,我每日只是与他做口舌之争,但我们吵了多年,他并不怕我,一连审问了几日,竟连半点儿进展都没有。”
包拯的脸看上去都因为犯愁而更黑了几分,显然是对庞吉感到十分头疼了。
他们几人出了牢狱,初夏的阳光暖暖地照在身上,在牢狱中感到的压迫与阴郁随之散去。
包拯抬头看了一眼天空,仿佛在坚定信念,坚信自己一定能想办法让庞吉开口。
丁月华:“既然不能用刑,那能不能诈他一诈?”
包拯问:“怎么诈?”
“大人您不出面,让我们几个审他,佯装要对他用私刑,看他肯不肯招。”
包拯摇了摇头:“这个法子展护卫也提过,但是庞吉这只老狐狸恐怕不会上当。
我们把他关在这里,一直没对他用刑,他一定早就猜到我不是不想对他用刑,而是不能对他用刑,就算你们未经我允许去审他,他也会把此事怪罪到我的头上。
况且用刑就是抗旨,他知道我们不会对他动手的。”
丁兆蕙叹了口气:“那看来饿他几天这个法子也行不通了。”
俗话说人生大事吃喝二字,让庞吉挨饿也算是用刑,所以得让他吃饱穿暖,不能饿着不能渴着。
庞吉甚至还不满牢狱里的伙食,总吵着要吃红烧河豚、鲤鱼焙面、鸭血粉丝汤,还要喝西湖的龙井、安徽的铁观音和洞庭的碧螺春。
丁月华想了想,说:“那我们不让庞吉认出我们不就行了?”
包拯道:“不让庞吉认出来,那又该如何审他呢?”
一旦庞吉知道他们是去审问他的,就露馅了,所以不能明着审问,要让庞吉以为他们不是特意来审问他的,得找个理由不让庞吉起疑心。
丁月华道:“我们可以跟庞吉说我们是为了给白玉堂报仇,所以来刺杀他。
现在所有人都以为白玉堂死在了襄阳王建的冲霄楼里,庞吉对此事一定也有所耳闻。”
虽然开封府奉皇帝的命令捉拿庞吉属于秘密行事,没有对外宣布,但只需要随便找个借口让庞吉以为他们是从某处打听到了消息,知道庞吉是为襄阳王办事的就行了。
他们自称要为白玉堂报仇,寻仇的对象是襄阳王,襄阳王赵爵远在襄阳,而庞吉又是襄阳王的手下,他们先来找庞吉打听消息也就顺理成章。
包拯点了点头:“这个办法值得一试。”
想佯装成悄悄潜入开封府寻找庞吉的样子,就不能在白天行动,只能晚上去,而且审问庞吉的人不能太多,人多势必动静大,太多人安然无恙地潜入开封府的牢房,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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