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兆蕙跃到台上,一拱手说道:“这位英雄,你用这么大一口刀跟苏姑娘这么窄的一把剑比,是不是有点儿欺负人?”
大汉一扬眉,说道:“苏姑娘都没说我欺负她,轮得到你来说?”
丁兆蕙不赞同地摇了摇头,正要继续劝,忽然苏旭也跃上了高台,走过来说道:“出什么事了?怎么又是你啊?你已经是清儿的手下败将,不要再来了,快下去吧。”
丁月华也翻上高台,站到丁兆蕙旁拽他胳膊,说道:“二哥,快跟我下去。”
丁兆蕙不走:“不行,这位兄台一刀劈下去,苏姑娘的剑必然会断成两半,剑没了,她如何与这位兄台打?纵使苏姑娘武功再好,可没有武器的人如何能打得过一个手中有钢刀的人?”
大汉道:“你到底想怎样?”
丁兆蕙说:“让苏姑娘换纯钧剑与你打。”
苏旭道:“不行,纯钧剑可是宝剑,怎能轻易示人?我看你这人就是存心挑事!”
“宝剑也是拿来用的啊,你藏着宝剑不用,宝剑就会高兴吗?”
苏旭道:“我管它会不会高兴。”
丁兆蕙道:“这可不行啊,对待剑应该像对待人一样,要用心,要时常擦拭,要经常与它聊天、陪它解闷,它睡不着的时候还要讲故事给它听。”
丁月华眼看苏旭的眉头越皱越紧,她知道自己二哥这些疯话一般人消受不了,忙说:“对不起苏先生,我现在就把他带走!”
她又压低了声音对丁兆蕙说:“你看苏姑娘都冲你皱眉了,你再在这里纠缠不休,她就要讨厌你了!”
丁兆蕙一听,讨厌他?那还得了!
“走!”
说完他就拽着丁月华下了高台。
下了高台后,丁兆蕙还是不肯走,一直在台下看着苏姑娘把那壮汉给打败了,这才放下心来。
“不愧是苏姑娘,区区大汉根本不在话下!”
丁月华看到苏旭往这边瞪过来,忙拽着丁兆蕙走了。
“你别拽我啊,我衣服都要被你扯坏啦!”
丁兆蕙被丁月华拽着走,边走边回头看苏清,“你说苏姑娘她爹也真是的,有好好的宝剑不用,偏要藏起来,这跟明珠蒙尘有什么区别?嗯,明珠蒙尘这个说法好,我再去同他理论。”
“你别去了,快走吧!
我们还有事要去做呢!”
丁兆蕙不舍地往高台上看了最后一眼,这才扭头叹了口气,说:“我们能有什么事可做?难道走在大街上随便撞个人,对方就能告诉我们宝剑的下落吗?而且苏旭手中既然有纯钧剑,庞太师手下早晚会对他下手,我们待在他身边守株待兔不就行了?”
丁月华道:“庞吉的手下已经来偷过一次剑了,只是没有得手。”
丁兆蕙两手一拍,说:“这不就更简单了?他们偷了一次不成,绝对还会来偷第二次,我们只要守着苏姑娘和她爹,既能保护剑不被偷走,又能抓住庞太师的手下,一箭双雕、一石二鸟啊。”
“二哥,苏姑娘和她爹有展大人保护,不会有事的,我们还是继续寻线索吧。”
说是寻线索,但这线索寻起来是真的不容易。
丁月华与二哥丁兆蕙沿着路走出去很远,一点儿线索也没找到。
而且因为他们两个逢人便问人家家里有没有宝剑,别人都以为他们不怀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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