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箫心下一沉,感受到自己毫无动静的小吹箫,一种惶恐夹杂着怒火便直冲脑门!
殷——玄——黄!
你个混账东西,居然真的做了!
吹箫一时间恨极,又不愿意相信,随即将阿碧抱离自己腿上,冲着跳舞的阿喜招招手:“过来。”
他迟疑了一下,转头看镜亭。
却见他仰躺在那榻上,那个叫阿亚的女子正给他按摩,看他面上愉悦,想来是舒爽的,扬了扬手,那两扇屏风便将两人隔开了来。
他到底没有给旁人观赏的爱好。
阿碧扭着身子便来了,身上的黑绳叫她带这中受虐的性感,眼丝撩乱,嘴唇微张,犹如白蛇一般扭动,时不时的靠过来用大腿,胸脯蹭着吹箫,如此尤物,那个男人可以坐怀不乱?可吹箫脸就更黑了!
这次的清流来的更快,未及他身子暖起来,便犹如饿虎扑羊,瞬间将他的悸动灭的一干二净。
“如何?可还要再试?”
就在吹箫怒气上扬的当儿,一个毫无起伏的熟悉男声突然响彻房间。
吹箫蓦然一惊,抬头便看见原本空无一人的小厅中突然出现一人。
黑发披肩,绛红色长袍,脚着木屐,俊美的脸上面无表情,他周身不带任何高手的气势,可单站在那里,那种存在感便拉人眼球,便叫人无法忽视,恨不能天天见得。
四女子哪里见过如此出彩人物,皆不由看呆了。
吹箫见着自己恨得牙痒痒的人,还未及怒骂,那人便迈了一步,刹那间便从前厅停在吹箫身前。
吹箫瞳孔猛然一缩,看着近在咫尺的冰冷容颜,不知怎的,那气就弱了下来,心也不由的发虚。
殷玄黄垂了眼,伸出修长晶莹的手指,挑了吹箫的下巴,漫不经心的又问:“可还要再试?”
他温热的气息喷在吹箫唇上,带着若有若无的暧昧,吹箫下意识想躲,却叫他捏住了下巴,再问了一遍:“可还要再试?”
阿碧、阿喜久经欢场,哪里还看不明白两人之间的事,瞬间只觉得心凉,不由自主的远离了些。
那长的俊俏无双的男子叫她们觉得危险极了!
他这一逼再逼的,可真叫吹箫恼了,什么心虚啊,气弱啊,通通扔到一边去了,冷笑一声:“那必然是要再试的!
女子如此可爱,我如何舍得?”
“舍不得也得舍得,玄黄印已认主,那便由不得你了。”
殷玄黄盯着他的眼睛,语气认真,“今后,谁若碰你,哪里碰了,哪里便不用要了!”
他这话叫阿碧阿喜齐齐打了和寒颤,一股巨大的恐惧叫两人瑟瑟发抖,恨不能立时从化为空气。
吹箫被他话中露出的狠戾惊到了,一时间不急回话,就见那旁,焕无扛着一动也不动的镜亭从屏风后走出,看镜亭僵直的样子便知道他定然是被施了什么术法,焕无推了门,临走还跟殷玄黄道别:“我便不打搅了。”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吹箫总觉得临走前,焕无瞟了他一眼,带着怜悯以及惊叹。
他什么意思?吹箫疑惑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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