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步上前,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想确定他是不是在装睡。
“昏过去了。”
沙乌岱回答他。
“大概是太累了。
法索说他从早上到现在只吃一餐。”
吉夏将大哥拉到一旁,忧心冲仲地说:“沙乌岱,阿玛济德不太对劲。”
大家都知道“不太对劲”
这句话代表的含意。
“哦!
是吗?我看是你多心了。
他一进门就先跟我请安,我还问他有关明天宴会的事,他虽不高兴,仍是点了头,谈吐态度都很正常,只是气色差了些。”
为了慎重起见,吉夏将事情始末讲给大哥听。
。
“阿玛济德看上了一个女的,而她长得和月光有些雷同!
你说的可是真的?没半点加油添醋?”
沙乌岱好奇地问。
“我干嘛无事生波啊!
阿玛就是把他自己的房间让给她住,才会回这里的。
不信的话,你自己去看。
不过得快,她只住两夜,后天就要回国结婚了。”
“所以阿玛济德才这么沮丧?”
“不是沮丧,是绝望。”
吉夏慎重地纠正大哥的话。
“而他又不肯去改变事实。”
“这种既成的事实,他就算想,也没立场去强留人家。”
沙乌岱也同意阿玛济德的作法。
“话不是这么说,刚开始还是对方主动找他一起用餐的。
后来是阿玛开价说要嫖她,才把她气跑的。
如果不是他不正常的话,他会做这种事吗?”
“嫖妓吗?那还真的不像他。
不过既然只是一个长得漂亮的(禁止),不要也罢。”
原来说了半天,沙乌岱还是不当一回事,吉夏气得不得了。
“错,错,错!
就是因为她不是(禁止),所以她才会那么生气。
沙乌岱,拜托你,相信我一次好吗?阿玛济德是真的动了心了。
如果我们不把她留下来,阿玛济德就等着哭死!
或者,我们派人跟踪她,再找人暗中宰掉她的准老公,等她当了寡妇后,阿玛济德不就有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