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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
不先发制人难道坐着等死吗?”
陶一冉扭着腰躲开他越来越不安份的大腿:“与其担心什么时候天上掉下一把刀子,不如我先上楼把拿刀子的人给砍死,这才是正道!”
“……这种简单粗暴的方法没法拿来对付比你强大的敌人。
我已经在上楼的途中了,你只要在楼下找地方躲好,等我解决了……”
“放屁,你从楼梯上去,我爬水管偷袭,再强大的敌人总会有失算的一天,万一你在上楼的途中被砍死,难道我在楼下躲一辈子?”
陶一冉觉得他简直愚笨,“弱者从不走正道,别以为你戴着王冠就是真正的人鱼王,当你死去的那一瞬,你会发现其实除了那个可笑的王冠,你什么都没有。
认清自己的实力,在生存问题面前,尊严不过是身上的衣服,死了,穿不穿又有什么关系?”
嵘玄还是皱着眉。
他已经不是从前那个随便就可以掐死的小人鱼,不是弱到除了卑鄙手段外就束手无策,让他放开手中的最珍视的人去冒险,以人鱼的独占欲来说,陶一冉离开两次就已经让他难以忍受,更何况是现在更加凶险的情况下。
陶一冉看他表情复杂欲言又止,便挣脱了他的手,拍拍他的脸颊:“个体强大有什么用,你的王国还是弱小得只要一场风暴就能摧毁。”
嵘玄终于低下头,脑袋搁在他的胸膛上,即使看不到表情,都能感受到他的沮丧。
陶一冉却笑了,摸着他的头发:“笨,让我来做卑鄙的那个就行了,你只要负责当一个最完美的人鱼王。
这才是我留在你身边的意义。”
再一次感觉到对方的坚定,嵘玄甚至连眼眶都微微发红。
他的唇瓣贴上陶一冉的锁骨,单手扣住陶一冉的手腕,略有些冰冷的手指穿过他的衣服,轻抚着他熟悉但仍旧贪恋的肌肤。
“你的身体好热。”
他的动作霸道,言语却稚气,就算身下的人如何扭动着想要拒绝,他都用细微的动作让这些挣扎变成迎合。
裤子被粗暴地扯到了腰下,因为过于合身而难以轻易剥下,人鱼在心里抱怨着喜欢穿这种衣服的青年,却忘了自己最喜欢看到这人赤裸着上身,穿着修身长裤站在水边的模样。
唇舌交缠出越来越炙热的气息,尽管几小时前才尽情交欢过,但此刻在海边,在太阳还没冒出海平面的悬崖边,在柔软又些许扎人的草地上,肌肤敏感得甚至连海风吹过都令人难以抑制地颤抖。
“……这里是外面。”
陶一冉的声音已经有些颤抖。
并不是不喜欢这样的亲昵,只是身为男人的尊严让他到底还是无法直面作为承受者的自己。
“我们有好几次都在外面。”
嵘玄辩解,手已经摸进了内裤中,不轻不重地揉搓着对方的性器,很顺利地收获陶一冉难以控制的一声呻吟。
陶一冉那里已经硬的不像话,这让嵘玄更加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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