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南俊别过脸,不甘自己再次败在他手上。
悲哀地喘着气。
“南俊,我不想再跟你废话,你是不是还要走,啊?”
“是,是!
不管你把我抓回来几次,我都是要走,你关不住我!”
虎皮气到极处,只有一句,“好!
好!”
松开对他的钳制,站起身,走到储藏间拿出棒球棍,折回来,指着他的鼻子,“这是你说的,陈南俊,别怪我没有给你机会,你还是要走,是吧!
我就打到你说不走为止。”
球棍一下一下狠命地落在陈南俊身上,他蜷缩着身子像虾子一样,护着头闪来闪去,嘴里倔傲的不肯发出半点声音。
加诸在身上的疼痛久而久之逐渐麻痹,全身僵硬地接受他的暴怒,眼一闭,索性忘记这一切纷繁。
虎皮几近歇斯底里地用尽全身力气,对他踢打踹,衬衣被划破,点点血迹涌上来,他却无法停手。
他恨,他恨极了,七年,七年的感情,有人真的能说放就放吗?
不,他放不掉,与其说陈南俊是他兄弟,不如说陈南俊已经溶入他身体,变成他身体的某一部分,割了会流血,会疼,会痛不欲生。
他宁可毁掉一切,他宁可打断他手脚,就这样把他关起来,关一辈子,也不想让他离开。
那人会生生把他的心带走,丢进火炉,烧得焦焦的。
他不接受,死也不能接受,他真想,真想就这样把他打残废了,再抱着他一辈子,让他永远永远只能陪在他身边。
他知道自己是有点疯狂了,可他止不住,三十二年的人生,唯一陪在他身边的人,他死也不能放掉。
打累了,痛了,倦了,他将球棒扔在陈南俊身边,颓然地跪倒在地上。
他注视着蜷缩在地上微微发抖的男人,心痛一点点蔓过四肢百骸,冲到头顶,他倔强地抬起头。
他不后悔,即使把他打得半死,他也不后悔,他知道自己这样做的目的,他知道他会补偿他,他知道只要陈南俊不走,他会好好对他,会一直一直……
有个字越发清晰地浮现在脑海,他摇摇头,阻止自己的荒唐。
他高声喊道,“你来吧!”
陈南俊慢慢睁开被鲜血模糊的双眼,虎皮的身影在眼前朦朦胧胧地晃动。
“你来吧!
现在换你!”
陈南俊感觉耳朵一阵嗡嗡做响,他想虎皮差不多是停止了,他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撑起身体,抹一把额头的血迹。
“你……还想……还想怎么样……”
虎皮硬着声,“来打我啊!
棍子在你手边,拿起来,来打我!”
陈南俊费力地喘着气,捂捂心口,那里被他踹了好几脚,连呼吸都困难。
“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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