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隗意识到自己的表现稍显过激了些,连忙摆正了神色。
“你说我要三思,那么让一功臣得县侯封赏,可有何处违背了祖宗旧例?”
刘宏在说出这话的时候已经重新坐了下来。
虽然看起来不若先前的拍案而起模样那般剑拔弩张,但袁隗曾经亲眼见过刘宏拍板筹建鸿都门学的样子,不由觉得好像现在这个模样还不如他直接发怒。
“确实不是在祖宗明文旧例之中,只是以女子身份领县侯封国之职,只怕并不妥当。”
袁隗持笏躬身而回。
“乔琰更不过十岁稚童而已,虽以一时侥幸得获功勋,却到底学识尚浅,不足以治一县之地,倒不如稍加培养,以效和熹太后昔日录功臣,复宗室,弘德洋溢之事。”
他话刚说完就听到刘宏发出了一声冷笑,“卢子干于信中,将乔琰与张角之辩记录在册,朕读之便见一贤才跃然纸上,却成了你袁司徒口中的学识浅薄之人。
那好!”
刘宏将手中握着的奏表甩在了一边,只手按着奏案,说道:“袁司徒,朕也不妨效仿乔琰与你辩上三场。”
袁隗一听这话直接跪在了地上。
袁氏这一辈的几兄弟里,他年龄最小,却是第一个坐上三公之位的,可即便如此,给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在朝会之上跟当今天子辩论。
他连忙回道:“臣不敢。”
“你不敢?那你听着便是。”
刘宏先前还颇有些早朝犯困的样子,可这会儿有些胆大的借着笏板遮掩,偷偷朝着他看去,却见他目光迥然,分明比谁都要清醒。
但一想到刘宏的那些个离谱操作,他们对对方的状似明君之象又不报以什么期待了,只剩下了对袁隗的同情。
他们之中自然也有不乐意见到乔琰封侯的,可各位都深知刘宏做派,更知道他这人典型的抠门,就算真将这个县侯的位置给出去,也未必就会放出多大的权柄,偏偏袁隗就是要去触这个霉头,现在可不就得被刘宏当做出头鸟来打。
不过袁隗素来能言,若是能顶着陛下的强压,将那县侯封赏给劝阻回去,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何进就是这个想法。
他凭借着“发觉”
了张角弟子马元义在京中的阴谋,可说是拱卫了都城洛阳的安危,才得了慎侯这
个列侯位置,若是让一女童与他并列,实在是让他心中不快。
何进并未意识到,刘宏大为光火骤然发难,实在有一部分他的功劳。
他这会儿只因见到四世三公名望卓著的汝南袁氏也在朝堂上露出了这等狼狈之态,而更觉权力的必要性。
他心中琢磨着,果然还是得将自己的外甥捧上皇位才好。
届时自己仰仗外戚身份,也就更在京中有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
他刚想到这里,就听到刘宏开了口,也连忙收起了思绪。
那坐于上首的帝王早不复昔年曾为傀儡之态,如今气定神闲地说道:“我记得袁司徒的夫人出自扶风马氏?”
“……?”
袁隗茫然地自伏地的状态抬起了一点头来,完全不明白刘宏会在此时问出这样的一个问题。
不是说要辩三场吗,为何忽然提到他的夫人?
但既是帝王之问,他也只能回了个“是”
字。
“听闻袁司徒与夫人成婚之时,曾问了夫人三个刻薄问题。”
刘宏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完全无视了袁隗在意识到他要说什么的时候那尴尬的神情,“扶风马氏历出将作大匠,马融更为天下经学名儒,于天文历法上才能卓著,其女颇有乃父之风,与汝南袁氏堪称良配,袁司徒不以娶得此女为荣,反倒……”
“诸卿,不若听听袁司徒是如何说的。”
“他第一问竟问夫人何故携带这样多的嫁妆,然马氏有孝之名,回说此为双亲之慈,不敢违背,若夫君有意效仿鲍宣梁鸿,夫人也可效仿少君孟光,厉行节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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