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的工作需要保密,说出来有诸多麻烦,我至今还没有告诉任何不需要知晓的人。
“上次的失窃和失踪案虽然里有些蹊跷,但还不足以令张衍向我求助,不过既然我去了现场,所以回来后我打了个电话给他,告诉他这次可以省些力气,我需要转告他的讯息已经都告知你了。”
怪不得那次案件侦破工作那么高速有效,林眉还在消化肃修然竟然真的是警方“顾问”
带来的冲击,思维终于能绕回眼下的状况:“你把这件事告诉我,不怕泄露警方机密?”
肃修然淡淡一笑:“我已经告诉张衍,我新招了一个助手。”
他说着,话锋一转,“况且你不是签了保密协议吗?”
林眉回手指着自己的鼻子:“我就是那个助手?”
肃修然带笑颔首:“恭喜你,从今天开始可以多获得一份工资……由我支付。”
瞬间升级成“警方顾问助手”
的林眉,还是很有责任心地凑到落地的玻璃窗前,看着窗外远处的情况。
昨晚的雪化了不少,地面上已经露出了枯黄的干草,出乎林眉的意料,警车并没有停在森林边缘或者任何她目力所及的范围内。
而警笛还在持续响着,传来的方向,竟然是山那一侧。
如果林眉没记错的话,那就是民族风情村的位置,昨天和肃修然骑马的时候,跑到山那一侧时,她还遥遥看到过那片建筑,有白色的房屋,也有蒙古特色的蒙古包,还有零散的人群。
肃修然在这时给她倒了一杯咖啡,放好了奶,递到她手上,他唇边带着些微笑,眼眸中却多了一丝和上一次一样的,淡淡的忧伤和悲悯:“需要坐下来聊一聊吗?”
林眉接过了咖啡杯,沉默片刻后说:“好。”
草原上清晨的太阳才刚刚升起,远处有雪融化后的雾气蒸腾,给灿烂的阳光中染上了一点凉薄的光晕。
和肃修然一起坐在靠窗的沙发上,林眉看着他冲自己笑了笑,然后轻声开口:“不知道你注意到了没有,窗外的哭声……一直在重复着一个相同的频率。”
林眉愣了愣,随即想到自己也就是因此判断出那些哭声是录音的,因为每次都是一个循环固定的模式,她略微回忆了下:“难道是摩斯电码?”
肃修然笑了:“没有那么复杂……可能是制作这个哭声的人没有那么高深的专业知识吧,那些哭声不多不少,是九段,九段哭声,然后有一个几分钟的间隔,如是往复。”
九段……林眉只思考了片刻,就讶异地:“九……难道是救?”
肃修然微垂下眼眸点头:“是的,那些哭声,一直在努力地向外传递着一个并不难猜的讯息,就是求救。”
难怪在驱除了恐惧感和新鲜感之后,林眉会觉得那些哭声听起来很悲伤……或许是那些哀求终于透过表象被她感知,也或许是求救的人那种悲哀的心情,真的可以通过那样单调的录音来传递。
林眉侧头认真地思考:“可是如果这样的话,那些录音是对谁求救呢?既然那个人或者那些人能够出入森林到我们房子附近,肯定也能去民族风情村啊,为什么要如此大费周章呢?更何况乌恩说哭声已经持续了一整个冬天了。”
肃修然一笑,他笑得仍是惯常的温和,并没有丝毫其他的情绪混杂:“是啊,在既不能去民族风情村求救,又没有人响应的情况下,哭声仍旧锲而不舍地响彻了一整个冬天,这就是一个悖论了……所以真相只有,乌恩对我们说了谎。”
林眉这才彻底愣住,她想过很多种可能,却唯独没有怀疑过那个憨厚朴实的蒙古族汉子,更何况他是肃修然的朋友,看过肃修然对他的态度,她早就把乌恩当做“自己人”
了,更别提假设他说的话是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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