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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霜!”
谢博仁冷不丁了谢沉霜的名字。
谢沉霜回过神来,就见谢博仁皱眉看着他:“你在想什么呢?我说了半天你都不带应声的?”
“陛下命我查科举舞弊一案,我刚才在想今日的证词。”
谢沉霜倏忽回神,“叔父说什么?”
听谢沉霜说他在想今日的证词,谢博仁便也没再说什么了,只道:“行了,时辰也不早了,你早些回去歇息吧。”
“好,那叔父您也早些回去歇息。”
谢博仁点点头,继续提灯夜游去了。
谢沉霜折返回了院子后,依旧又去了书房。
后肩的伤口隐隐作痛,谢沉霜却是毫无反应,只净手后掌灯研磨,然后提笔落字。
君子戒骄戒躁,温雅端方,这是谢博仁给谢沉霜定的规矩。
小时候,但凡谢沉霜有一处没做到,谢博仁便会罚他写字。
时日久了,谢沉霜便养成了一个习惯,但凡心绪不定时,他便会提笔练字,借此凝神静气摒弃杂念。
一大篇字写完时,外面已是四更天了,谢沉霜又成了那个冷静自持的端方郎君。
他抚平周允口供上的褶皱,换过朝服后,便又神态平静上朝去了。
今日的早朝上只议两件事。
第一件是端午安排事宜。
原本这种小事,不必放到早朝上来议,但眼下礼部尚书与左侍郎全羁押在大理寺中,礼部只剩下一个右侍郎。
礼部右侍郎不敢擅专,便上书让宣帝做主。
意料之中被宣帝骂了一顿。
“这等小事也要来让朕做主,朕要你这个右侍郎有何用?若你能力不够,那趁早退位让贤,让能者居上!”
平素宣帝一贯温和,很少会这般毫不留情当众训斥臣子,礼部右侍郎忙抱着笏板请罪。
宣帝没空搭理他,只又转头看向谢沉霜:“科举舞弊案可有眉目了?”
一身紫色官袍的谢沉霜站出来,将昨日审问的种种,悉数禀告给宣帝。
宣帝听完后,苍白的面容上顿时怒气丛生,当着众位朝臣的面,便将大理寺卿给办了:“大理寺掌平决狱讼,而你身为大理寺卿,竟连有功在身者,须得先呈报省级学政,革除功名之后才能用刑定罪都不知,就直接滥用刑法,严刑逼供让士子们认罪,这与故意杀人区别?!”
大理寺卿闻言,抱着笏板站出来,正要请罪时,宣帝却没给他那个机会,宣帝直接道:“来人,将张常瑞拖下去,即刻革职查办!
若查出从前有屈打成招的罪行,严惩不贷!”
宣帝话音刚落,御前侍卫即刻上殿来将张常瑞拖走。
有人想为张常瑞求情,但悄悄瞄了一眼,最前面巍然不动的徐相之后,见徐相没有吩咐,便默默又将伸出去的脚收了回去。
宣帝这几日犯了旧疾,这番话说完之后,整个人便又猛地咳了起来。
平日吵嚷的早朝,今日骤然鸦雀无声,只有宣帝的咳嗽声撕心裂肺响着。
过了须臾,打头的徐相动了,他抱着笏板,跪下行礼道:“请陛下保重龙体。”
徐相这话一出,大半的朝臣们也跟着应和道:“请陛下保重龙体。”
宣帝咳了好一会儿才平复下来,他深深喘了好几口气,然后扶着龙椅颤巍巍起身,下了御阶走到徐相面前,亲自将徐相扶起来,冲他道:“丞相不必多礼。”
“臣惶恐。”
徐相抱着笏板起身。
宣帝依旧扶着徐相的胳膊,舅甥俩看起来十分亲切,宣帝甚至还笑着同徐相道:“丞相,科举乃国中重中之重,万不能让天下学子寒了心,朕觉得,这次的事,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给全天下的士子一个交代,丞相以为呢?”
“臣赞同陛下所说,天下士子寒窗苦读,只为一朝蟾宫折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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