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妈妈在街上的电杆下面,冒着寒风等了近一个小时,在我们还没有被冻死之前,我唯一的亲弟弟袁小刚终于骑着一辆轰鸣的摩托车来了。
这么冷的天还骑摩托车,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想好好‘冷’静一下,还是心里想着直接冻死算了。
也或者是他觉得这样的出场更悲壮一些。
他摘下头盔,露出苍白的留着小胡子的脸,她比我小了两岁,但看上去却比我老公陈年还要老了许多,不,应该是前夫。
我已经许久没见过他,看到他时,我心里还是一酸,要不是爸爸的生意失败后失踪,他本也是一个富二代青年,不至于沧桑如此。
“小刚,对不起,都是妈不好,妈把你爸留下的唯一的纪念都给败出去了……”
袁小刚并没有理会妈妈的哭诉,他表情木然地看着我,然后伸出手抽了我一耳光。
他手上戴着骑车用的皮手套,手套因为冷而冻得很硬,打在我脸上很疼很疼。
我扶着电杆,终究是没有让自己摔倒。
这一耳光下来,我心里倒忽然舒服了一些,我的确有罪,我的确该死,他打我一耳光算是轻的,他就算是骑着摩托车把我撞残,我也认为我是罪有应得。
“她老昏头了也就算了,你竟然也跟着她去赌?还借高利贷去赌?你知不知道放高利贷的人百分之六十以上都有黑背景?你知不知道他们吃人不吐骨头?你嫁了人好好过你的日子就算了,为什么要回来害人?”
袁小刚大声质问。
我无言以对,都是我的错,我确实该死。
我谨慎了那么多年,小心地维护着我可怜的婚姻。
没想到我的婚姻终究还是没有因为我的小心谨慎而圆满。
但当我大着胆子听妈妈的话博一次的时候,我却又陷入万劫不复之境,人生失败如此,我真的应该去死。
“小刚,他是你姐,你怎么能动手打她呢?你要打就打我好了。”
我妈赶紧拉住袁小刚,努力地护着我。
“我要不看你是我亲妈,我早就揍你了!
你把男人引进门也就算了,现在还把我爸留下的房子给败出去,你还有脸活在这世上!”
袁小刚的嘴是真毒,但我发现他说这些狠话的时候,眼眶里竟然有泪光在闪。
他的心里也是痛苦的,一家三口终于聚在一起,却是在这样的情境之下。
“小刚,我错了,你打我我没有怨言,现在最主要的问题是,人家要收走房子,这房子是爸留下来的,我们无论如何也应该保住,你如果有什么办法保住这房子,那些钱我以后会慢慢还上的。
我向你保证,我以后要是再打麻将,你可以剁了我的手。”
我紧紧地抓住他的肩膀问道,也不管他的衣服有多冰冷,我是真的急坏了。
“我有办法?我能有什么办法?我一个混子能有什么办法?你们好歹有房住,我是从一个出租屋搬到另一个出租屋!
好了,你们现在有房子住的人把自己住的房子败出去了,让我想办法?我他妈要是能想办法,我早自己买房子娶妻生子了!”
袁小刚吼道。
许星辰和邵怀明结婚的时候,所有人都说她瞎了眼,好好的名牌大学毕业生,找个建筑工,除了那张脸,一穷二白。后来,邵怀明摇身一变,成了商界大佬,所有人都说许星辰眼光好,嫁得好。许星辰可我想离婚。邵大佬...
无需虚伪,无需掩饰,在这末世和异界里释放你自己。变异猩猩,曼妙精灵,苟活人类,美女,大人物,强者交汇出一幅幅画卷,血淋淋的现实,绝不妥协。...
作为一个城市里的小中医,一觉醒来,回到了上世纪七十年代末。正赶上恢复高考,知青回城,土地承包那年,乘着时代的东风,有人下海经商,成了万元户。有人埋头苦读,成了大学生。王承舟却在小乡村里当起了赤脚医生,凭借一手精湛的医术,购置起三大件,找了个小对象,开了间草药铺。闲了上山打猎,馋了下河摸鱼,日子平淡而快乐。在邻里...
旧纪元已逝,诸神并起的超凡纪元降临,升华者腐化者禁忌物诡秘禁区阴沉雾霭笼罩大地,深渊呢喃,黑夜将至。周尘意外得到一个神秘的许愿瓶,只要实现别人的愿望,就能获得心愿值。火与希望,终将撕破黑暗。奇迹星晖闪耀,人类必将永存纵使忤逆神明!那么,说出你的愿望吧。哦对了,许愿前先看看你裤子里面,再看看你的银行卡余额。是的,我做这行很久了。...
这是一个普通人能从噩梦中获得力量,所发生的故事林盛突然有一天,发现自己平凡普通的日常里,多出了一点异样。一个不断重复的噩梦,让他开始了一段无法形容的诡异旅程。一个庞大的梦魇,一个迷幻的秘密。...
天禧五年初,有神鸟现世,其色银白,两翼吞吐烟火横空而行,坠于京城之西。北宋天书野录神鸟这玩意怎么感觉更像是我乘坐的失事飞机本书主角李璋有些疑惑的暗道,另外我是谁的大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