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幽微微皱眉,云深连忙解释说:“那……那个……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以前从来没发生过这种事。
我再试试,师兄我真的没骗你啊!”
然而,之后狐魂和魂珠不但没出现,就连魂仙池居然也慢慢消失了。
云深急的满头是汗,最后还是尉迟幽无奈的放弃了:“算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灵虚山上地势特殊,仙法不能使用也是很正常的。
你唤出了什么东西来倒是不重要,私自带师父到这么远的地方来玩才是问题。
我只是离开几天,你就胆大包天的弄成这样,难道你还真当自己是过去那个备受师父宠爱的小弟子?”
云深羞愧的低着头:“不是的……我只是看师父独自在寝殿孤零零的很可怜,想要让他高兴一下,所以才……”
尉迟幽冷眼看着他:“上次就跟你说过了,你已经不是灵虚宫的弟子了,能滚多远就滚多远。
看在你如今是邵家人的份上,我勉强不跟你计较,但如果你还是几次三番的来骚扰师父,今后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云深低头对着手指,不吭声。
尉迟幽冷声道:“怎么,你还不甘心?”
云深嗫嚅着说:“不是不甘心,我只是想为师父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师兄无论如何也不肯给我一个机会吗……”
尉迟幽没说话,转身扬起手。
不一会儿,一只仙鸟扑扇着金色的羽翅从远处飞了过来。
仙鸟落到尉迟幽身边,尉迟幽冷淡地对云深说:“你设置在师父寝殿外面的仙门,我已经封锁了。
整座灵虚山的仙障强度也有所提高,今后你别再想耍什么花招混到山上来了。
这也是我对你最后一次的警告,希望你能明白我的意思,今后,我永远都不想再在灵虚山上看到你。”
云深听着这些话,只觉得手脚冰凉,如果师兄骂他一顿或者打他一顿,他都不会觉得这么难受。
但是师兄根本就不想跟他做任何沟通,甚至对魂仙池也毫无兴趣。
他拼着最后一点希望,小声说:“我……就算偶尔来给师父送鱼,也不行吗?”
尉迟幽冷冷地看着他,而后就移开了视线,沉默着没有说话。
云深的鼻子一阵酸涩,忍不住就掉下了泪。
师兄并不是恨他,也不是讨厌他,更没有打算以任何方式缓和与他之间的关系。
师兄压根就是不想看见他,不要他出现在灵虚山的任何一个角落。
这种冷淡和漠视,比任何方式都要更深的伤害了云深,他终于明白,师兄已经彻底跟他恩断义绝了。
之前还幻想着能够利用筑基仙鱼治愈师父,希望能够得到大师兄一点谅解的,现在看来,这完全就是云深的一厢情愿。
他哽咽着吸吸鼻子,没有再多说什么,就爬上了仙鸟的背。
仙门关闭了,他再也无法偷偷去寝殿找师父玩了,今后连鱼也不能送了。
云深心如死灰,默默地淌着泪,就这样被仙鸟载着飞上天空,慢慢地飞走了。
尉迟幽一直漠然地站着,直到云深去远了,身影消失在天际再也看不见,他才抬起头。
他眼中带着一些复杂的神色,似是纠结又似是痛苦,半晌,他返身离开小溪边,独自前往了秋离的寝殿。
秋离已经躺下了,刚才尉迟幽的突然出现让他受到了惊吓,头有些疼,这就躺下休息了。
他躺在榻上长吁短叹的,不一会儿就看见尉迟幽掀开帘子走了进来。
秋离看见尉迟幽,微微皱眉垂下了头,他并不喜欢尉迟幽的这种做法,但是他知道,在如今的灵虚山上是尉迟幽管事的,孱弱的自己只是空有一个师父的名头,他既没有权利去劝阻他,也没有办法能让他听自己的话。
修行几十年,好不容易要突破修为,却被徒弟们认定为已经死亡,直接拉到火葬场烧了,这是种什么体验?...
机甲末世一场突如其来的行星袭击,一场绝地拼杀的末日逃生。人类在永夜之中荀延残喘,恶魔却在阳光下横行人间。利剑悬空,逼迫你低下高傲的头颅!与神而战!少年启明身负绝技怒指苍天。机甲狂袭,人类永不为奴!...
预收求收藏,戳专栏可见无限流无c无限流副本串烧了沙雕穿书妈,五千万给我吧[穿书]高考前高三四班最后一堂课,班主任始终没来,班长出去找班主任,十秒后仓皇跑回来,带来两条消息全校教职工跟...
传闻,从木叶建村之初,就有这样一家料理店。从凌晨开始营业,直到天亮之时关门。香味弥漫在小小的空间之中,令人沉醉。人们称呼这里为,七味居。...
1972年的夏天苏若正收拾着行李,过几天她就要去青大读书,那里还有一个未婚夫正等着她。可是一觉醒来,她却成了一个偏僻乡村的知青,床前站着一个陌生的军装男人,床头有一个娃正叫着她阿妈。她转头,就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