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大学生来说,这句话就和“等会儿去喝咖啡么?我刚听了一个刘雪凤的八卦,别提多恶心人了”
是一样的。
但对于我们,已经在这个社会的金字塔底层摸爬滚打了两年的人来说,听上去就是:“你能帮我吗?”
每一天的早晨都是这样,一到上班时间,我们几个就雷打不动地开始从家里四散开去,奔向《M.E》的那栋大楼,如同一群快乐的小动物,唧唧喳喳手拉着手地蹦跳着跑出森林,跑向屠宰场的怀抱。
其实仔细想来,我们的人生里似乎真的有一种类似神秘因素的东西,说得文艺一点儿是缘分,说得再恶心一点儿那就是前世的羁绊,但如果要说人话的话,那估计就是上辈子造的孽!
二十几年来,似乎总有各种各样的事情,让我们这群人分开了,又合拢,离别了,又重逢。
我们彼此携手度过了初中、高中、大学……但上帝似乎觉得还不够,我们还要在一起度过更加漫长的人生。
也许上帝他老人家越来越发现,我们这群人是非常有天赋的戏剧化表演者,我们能把人生过得异常精彩,比好莱坞的灾难大片都好看──谁不爱看钩心斗角、俊男美女、八卦满天飞的电视连续剧呢?
所以,到底要有多么低的概率,才可以使我们这么多的人,纷纷进入了同样一家公司。
从我三年前去面试《M.E》那一刻开始,上帝就仿佛启动了一条无法停止的齿轮链条,咔嚓咔嚓的,一直到今天,顾里成为了我们公司的广告部总监,顾源成为了我们的财务部总监,Neil轻描淡写地进了法务部,顾准握着我们公司那么多的股份,想进去工作那简直就是玩儿一样的事儿,比走进麦当劳买一个甜筒还要方便。
而现在,又来了一个潘多拉魔盒──南湘,我隐约地觉得这背后有一条异常诡谲的食物链,但我看不真切,也搞不明白。
我只是非常清楚地知道,这事儿还没完。
──什么事儿?呵呵,当然是我们的人生。
我停止了胡思乱想,抬手把喝完的星巴克杯子丢进门口的垃圾桶,一抬头,正好撞见穿着笔挺窄身的黑色西装准备出门的顾源,他低下头,对上了我的目光,那一刻,我觉得像是一盆混着冰碴的冷水从我的头顶当头浇下。
是的,自从简溪离开之后,他对我就一直是这种眼神,混合着蔑视和冷漠。
我每一次看见顾源,他都用这样的眼神来时刻提醒着我,让我知道自己曾经是多么恶劣的一个贱人。
这是他无声而又冰冷的惩罚。
他和顾里一样,非常懂得如何用最小的力气来最大程度地折磨人。
哪怕时间过去已经快要半年的样子,2009年夏天的那个早晨,就是简溪和我分手的那个早晨,依然固执地存活在他坚硬锐利的瞳孔里,依然鲜活得就像是存放在恒温零度的实验冰柜里的原始胚胎一样,只要轻轻的一个刺激,就能迅速繁衍分裂,长成一个让我无法回避、只能直视的血淋淋的怪物。
我其实特别能理解顾源对我的仇恨,说实话,如果今天换把椅子坐,顾源因为一个女人而抛弃了顾里,我想我应该表现得比现在的顾源更加可圈可点,这来自女人体内戏剧化的天赋。
我想我绝对不会仅仅只用冷静的目光羞辱对方,我们这群疯子能干出来的事儿可多了,无论是否丧尽天良,我们只求沆瀣一气。
顾里说得对,男女从根本上就是敌对的。
上帝没有把我们彼此放在食物链的上下端已经算手下留情了。
就像之前简溪说的,如果顾里杀了人,那一定是我帮她的枪装的子弹;顾里也说了,如果顾源强奸了唐宛如,那一定是简溪帮忙脱的裤子──要么就是唐宛如自己脱的。
在这件事情上,我觉得最艰难的人是顾里,她站在我和顾源中间,里外不是人。
特别是当客厅里只有我们三个人的时候,那个场面别提多尴尬了,无论是一个小时,还是一整个晚上,顾源都可以不和我说一句话,甚至是他和顾里的对话中途,如果顾里和我搭了一句,他就可以再也不接一句话。
...
富家千金莫云霏很郁闷,她不过是离个婚,怎么就变成了古代的农家妞,一个到处都是鸡屎鸭屎的地方,简直让人无法呼吸父亲是酸腐秀才,母亲是包子性格,家里还有四个嗷嗷待哺的弟弟妹妹,周遭又全是极品亲戚,莫云...
皇上,太子又跑了梁九功哭丧着脸向康熙说道,康熙无奈摸把脸,这,第几次了。5次了梁九功,什么时候,朕这把椅子对他们都没吸引力了要不,咱也跑一次康熙摸着胡子,思考这件事的可行性。...
胸口装着ed灯外面套着铁壳满天乱飞的花花公子,穿着蒙面紧身衣在高楼大厦间不停荡秋千的四眼宅男,为了找回小右变成蜥蜴的断臂医生,在北极躺了七十年还身材健美的过期冷鲜,背上插着四根机械触手假装章鱼的秃头...
...
emmmmm,不会写简历,但还是惯例写一个。柯南的世界,轻松日常,不走寻常路。诸天世界聊天群欢迎各位的加入。柯南司徒修,你到底是什么人。小哀司徒同学,你真的只有7岁嘛。司徒修装出一副小孩子的样子你们说什么,我听不懂柯南,小哀本书柯南日常加诸天世界的各位道友。小茂群主,来一场精灵对战吧!小当家群主,我会做发光的菜!布玛地球首富大小姐,就是这么有钱!蓝兔倾国倾城颜依旧,唯有明月映星辰!娜美小贼猫就是我。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柯南之从聊天群开始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