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邕唤过管家问道:“这人是我家家奴?我不是说过,九原吕峰乃是我家姑爷,如何还会被拦在门外,连禀报的人都没有!”
那管家回禀道:“启禀老爷,这人不是我家家奴,而是卫公子的仆人。”
这时,那个一开始接到我名帖的下人也出来说:“启禀老爷,本来是我接的吕公子的名帖,正想通报,这位卫公子仆人说,老爷和卫公子正在听琴,他帮我通传,抢了名帖就走了!”
蔡邕一听,顿时就火气就上来了,一巴掌扇在那个下人脸上叫道:“你是怎么做事的!
这样越俎代庖,你都敢不来禀报!
拉下去,重责四十大板,赶出府去!”
我连忙拉住蔡邕,躬身行礼道:“岳父大人,是小婿的错。
小婿不分青红皂白错怪了岳父大人,还请岳父大人勿怒,饶过这个不开眼的小子,让他以后不可再犯便是。
原本错就不在他!”
蔡邕道:“既然贤婿求情,那便饶了他,不用赶出府去了。
但是,拉下去打二十下,让他长长记性,记住他是蔡府的家奴!
什么事他都敢交给外人办,以后若是这些家奴把老夫给卖了,老夫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
我笑着拉住蔡邕的手说:“千错万错都是小婿的错,岳父大人千万别生气!”
蔡邕看着我笑道:“贤婿现在这张脸也练得如火纯清了,变得如此之快,也很是不错啊!”
“岳父大人玩笑了!”
我正色对蔡邕一躬到地,行礼道:“小婿,九原吕峰吕霸先拜见岳父大人!”
蔡邕赶忙扶起我说:“老夫就知道霸先并非那种不通情理、不晓事故的人。
如今果然英雄了得,若是旁人恐怕早已拂袖而去了。
我蔡邕岂不是少了个好女婿!”
我笑着对蔡邕说:“岳父大人,虽说天下间美女甚多,可是琰儿却是我的最爱,为了琰儿,在您这受点委屈,大不了在别人身上找回来就是!”
“贤婿想如何在别人身上找回来?”
蔡邕笑道。
我指着那个被典韦掼成虾米的家奴说道:“此人确实不是岳父家奴?”
“不是!”
蔡邕十分坚定的肯定道。
“典韦!”
我吼道:“撕碎了,喂狗!”
“是!”
典韦狰笑着领命道。
在蔡邕惊异的眼神下,典韦慢慢的走向那个家奴。
那个家奴睁着大大的眼睛,躺在地上害怕的看着典韦,那神情就好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典韦走上前拉住那个家奴的双腿,猛喝一声:“开!”
就将那个家奴撕成了两半,血溅了典韦一身,而肠子等内脏流了一地。
蔡邕府里的那些家奴,看着典韦,那眼神是惊骇到了极点。
然后,就听见几声呕吐声响起,就连蔡邕都有点摇摇欲坠。
我看了一眼典韦说道:“还不把那死人腿扔了,你要是吓到了我家小琰儿,我就叫你今天就拿这死人腿当饭吃!”
典韦听了我的话,用他那血糊糊的大手摸了摸脑袋,笑了笑,还用舌头舔了下嘴唇,好像很想吃人的样子。
这下让蔡邕和他的那些家奴更加受不了了。
蔡邕拉着我的手说:“贤婿,你真是…还是进去说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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