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别人怎么说,他俩搬去了一个宿舍。
学习压力极大,就是住在一起,抬头打照面都是难事。
“你们的英语竞赛是怎么说的?”
万尽然一边刷题一边道,“没了我,你们三个臭皮匠顶得了诸葛亮?”
“我去演讲,《傲慢与偏见》他俩去演了。”
常退渊放下笔,“我把稿子给你看一下。”
这家伙都快把牛津字典翻烂了。
尽然趁机伸了个懒腰,反过身趴在椅背上,接过他的讲稿,指了指自己的面颊:“给报酬,不用多,亲一亲就OK。”
他满意地看到圆子脸红了。
尽然也忐忑。
说实在的,对付常退渊这一款的经验他一点也没有。
他撇了撇嘴,扯过常退渊的领口,轻轻吻了他的鼻尖。
“早睡。”
他在人耳边道,“我给你改,明天午饭你请客。”
常退渊不动声色,待他回头时咬住他的喉结,顺着他的脖颈舔吻下来,最后落在颈窝。
尽然倒抽了一口气,声音里夹杂了点细微的哭腔:“不......不要你请,我自己来。”
他回过身去拿起笔看稿子,身上依然燥热。
常退渊坐在一边安静地背单词,时不时抬头看他。
尽然注意着,他的讲稿最后一行写着:“Ihopeeverythingthatwearelookingforwardtowilletowardsussoon,andsomebodythatwelovedwillwalkwithusfurther."
“这句话怎么解释?”
常退渊放下笔,把讲稿拿过来看了看:“还能怎么办,字字落实呗。”
“这就是你没文学细胞了。”
万尽然笑道,“这分明是'愿我所思,心愿顺遂;愿我所爱,勿为流水'。”
常退渊一乐,托着脸看他:“那尽然,你如此优秀,我建议你用业余时间写点情书给你男朋友。”
“什么玩意?”
“你不是小天才吗?”
“圆子你飘了......”
常退渊赶去上海比赛的时候,万尽然特意掐着他英语竞赛的点请假乘火车。
但万万没想到的是,春日暖阳中居然下起大雨,连火车也不知为何晚点了十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