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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她又道:“还有还有,那个青楼!
青楼凭什么都是男人去逛啊,也该有让女人逛的才是!”
江倩倩听了这话,一口气险些没上来,几乎快晕倒过去,江宁赶紧上前,扶住江倩倩,帮她顺了顺胸口,江倩倩才缓过气。
楚连平气的青筋都快爆出来,一拍桌子:“来人,将这个孽女,带去祠堂,在祖宗的牌位前跪到晚上再说!”
家丁立刻上来,按吩咐做了,楚春月倒是没反抗,只冷冷道:“我知道,任何改革一开始都会被阻挠的,但是我不会屈服!”
楚秋月也怒斥:“阿姐,你别胡言乱语了,就算你再想做什么,也要先想想,是谁给你这条命的!”
她这话一语双关,旁人听了,只会以为楚秋月是提醒楚春月要注意长幼之序,不可顶撞爹娘,但楚秋月晓得,楚春月听了,还会有另一层意思,就是楚春月本来就是占了别人的身体,她怎可这样放肆?
楚春月听了这话,果然面露愧疚之色,但还是死鸭子嘴硬的不肯道歉,被压着去了祠堂。
其实,楚春月是很想把两边的人甩开,说:“不用你们压,我自己去!”
的,可是,她刚想这么做,才反应过来自己不认得祠堂在哪儿,只好委委屈屈的被压着走了。
楚春月被压了下去,楚秋月赶紧跑到江倩倩身边,也帮江倩倩拍背:“娘,娘,您没事吧?”
楚连平握着江倩倩的手:“娘子,先别太激动,缓一缓。”
江倩倩闭着眼睛,久久的不说话,半响才落下泪来:“春月怎的变成这样?昨日就算落水之后,我们去看她,她也还是好好的啊……”
楚秋月见江倩倩落泪,心中更恨脑残的楚春月,她想就想呗,如果真想做,那也该慢慢积累一步步到位啊!
干嘛乱说!
不过,如果她想得到,那也不至于这样了。
小竹在一旁,唯唯诺诺的看着三人,大概也是想到了昨天楚春月的反常,她看着楚秋月,意思是要不要也一并告诉了江倩倩,让他们去查一查究竟怎么回事。
楚秋月连忙摇头。
他们再怎么查也没用的,因为这个“楚春月”
,她就是楚春月,只是灵魂不同了而已。
如果小竹真把昨天楚春月对她下跪的事情说出来,那岂不是更给江倩倩添堵?
“娘,我猜姐姐还是因为昨个儿的事儿才这样,脑子不清不楚的,不是进了水,就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我相信,她现在去祠堂里跪着,面对列祖列宗,总能想通的。
晚一些我再去劝劝她,您和娘就先别管了,毕竟,我和姐姐之间说话,总是方便一些。”
楚秋月劝道。
“哎,春月变得奇奇怪怪,你却懂事了些。”
楚连平摇了摇头,也安慰江倩倩道,“一个人好好地不可能会改变这么大,一定发生了什么……今个儿先让春月在祠堂里跪着好好反省,明天再看怎样了。”
江倩倩点了点头,却是不语,只看着桌上的食物发呆。
哎,好好的一个女儿,忽然疯了一样,任谁也不能平静吧?
楚秋月悄无声息的带着烧饼出了门。
楚秋月这一天都窝在房间里看话本,算是无所事事,到了傍晚,看看天色,估计楚春月也跪的够呛了,于是先起身,慢慢往祠堂走去。
其实按理说,一般女孩子是不好进祠堂的,这次楚连平也实在是生气,才会有此决定。
晃晃悠悠到了祠堂,楚秋月却发现楚春月并没有跪在中央。
楚秋月以为楚春月是偷懒去了,摇了摇头就进了祠堂,一边喊着:“阿姐?阿姐?”
可是她走遍了祠堂,连角落里都没放过,也没看见楚春月。
楚秋月心中一个咯噔,知道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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