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万非注意到，不禁奇怪。
「嗯？」顾诚抬起头，与万非平视，眼神又变回之前的温柔混著热情，「没什麽。
」
万非以为是他一时情绪混乱，也不再多问。
听见其他同事们继续议论纷纷，平常的人看著他们两个再亲密也不会想到他们真正的关系，只当是互相照应的两个人而已。
但万非因心里有数，所以忍不住会紧张，总觉得被人看穿。
顾诚却渐渐地有些沈默，不再谈笑，只是认真地伺候万非吃饭，万非见他埋头不语的样子，有些担心是不是同事们说了什麽令他不开心的内容。
他还想再问，感到腰间一震，手机响了起来，只好到小饭店外面应答。
拨来的电话是陌生号码，他有些狐疑，「喂？」
「万非，你好。
」
来人的声音粗而沈，大白天听著竟有些吓人，对方一下就叫出了万非的名字，让他也有些诧异，「你是？」
「你不用管我是谁，我只是想告诉你，离开顾诚，别再和他纠缠不清。
」
男人的声音像把锯子，割得万非很不好受，对方那种颐指气使和理所当然的口吻更让万非听了很不高兴，「你是谁？你和顾诚是什麽关系？」
「这就不是你该过问的事了，你也不该知道。
听我的劝，为了顾诚，更是为了你自己，别再缠著他。
」
「你到底是谁！
」万非吼道。
「呵呵呵，万非，有些事情不是过去了就结束了，也不要以为没有人晓得。
最後口头警告你一次，离开顾诚。
」
「你是谁！
喂？喂？喂？」那头已经挂断，万非脸色难看地合上手机，脚一软，差点摔倒。
「万非，快进来，吃水果了！
」许研跑出来，招呼万非进去。
「好，就来了。
」万非立刻转身走回，却觉得芒刺在背，全身冰冻。
那个男人是谁？他知道些什麽？越往下想，他就越害怕，脸色发白到他毫无察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