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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豫看着她,心照不宣的压下心底的疑问。
越国运粮的路线,粮仓防守的情况……自?家?女儿又?是从哪里得来的呢?
…………
景军兵分两路,一路从南都往北,一路从牧郡往难,很快,大半的地方?,都已经打上景国的标号。
每占一城,将领都牢牢地管控好手下的士兵。
偶有一两个按耐不住的,也被砍了头高高地挂在了墙上。
等到宁豫北上和徐将军在牧郡会和的时?候,景军不杀百姓,干活换粮的消息,已经按耐不住,传遍了大半个越国。
黄沙岭内,太子急得嘴角一圈燎泡,狠狠将砚台砸到官员头上。
「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
这么多人!
连个城都守不住!
」
「南都丢了!
牧郡丢了!
眼看着就要打到眼皮子低下了,还是这幅屌样?!
」
「殿,殿下!
」跪在地上的官吏满头鲜血,痛得表情扭曲,也不得鼓起勇气?来回?答,「真不是我们的错啊,那景军简直邪了门了,一路上就像是有神助一样?!
是真的打不过啊!
」
「就说那牧郡,守城的不过三千士兵,可也不知道犯了什么邪,我们快一万将士去?打,也没本事攻下来啊!
」
「还敢狡辩!
」太子更加气?急,一抽剑砍了为首的将领脑袋,血喷溅而出?,他把剑狠狠的一甩,怒骂起来。
「我不管你们怎么做,要是再不赢一句,孤就砍了你们的脑袋!
」
「还有城里最近那些疯言疯语!
」太子目眦欲裂,「传令下去?,谁再敢传,杀了,通通都给?孤杀了!
」
「是!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