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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三十正是这一年的最后一日,严君都听成伯念叨了两句,说“一夜连双岁,五更分二年”
,知道往常在除夕时大家都要守岁。
田七把凳子码好,又拿了些干果、米泡和炸的苕皮装在盒子里拿到火盆边搁着,还从泡着糍粑的缸里捞了好几块糍粑过来。
这才甩了甩火辣辣的手,坐到凳子上想了又想,他还是跑去舀了一大碗米酒,拿了些沉浆过来。
待到再没什么好准备,夜色也越发的深沉了。
冬天屋外应该很冷,可是屋子里因有了火盆,丝毫感觉不到寒意。
抹了手药的手指上早没了皴裂,烤着火也不会再觉得燥得慌,反而也生出些许汗意,让严君想起了那天田易的掌心。
田易见田七一副坐不住的模样,好气又好笑道:“年年都守岁,怎的越大反倒越坐不住了啊你?”
田七很是理直气壮:“就是因为每年都一个样,年复一年,少爷这词我没说错吧?所以才觉得没啥好玩的嘛!”
见他边说,边还贼溜溜看着旁边的糍粑,田易立时懂了他的心思,摇一摇头,却松了口道:“想吃就吃,莫非还要少爷我伺候你?”
“哎?少爷!
我可没那么想,你不能冤枉人呀!”
田七边控诉着,边兴高采烈地拿了糍粑在手里。
那糍粑刚打好还没多久,一块块尽是白色的长方形。
架到火钳上烤着,上边的水滴到火堆里就是刺溜的几声响。
烤上一会,原本硬巴巴的糍粑表面一点点的鼓了起来,白色的表皮也渐渐染上了焦黄色。
严君吸了吸鼻子,闻到一股米香,接着就见田七戳了戳糍粑的表面,先被烫得嘶的叫了一声,继而把那块糍粑捧在手上,眉开眼笑的掰开。
他刚要往嘴里送,却听到自家少爷咳了一声。
田七的动作霎时定格,望望田易,然后乖乖递了一半给严君,“严少爷,吃糍粑,这糍粑啊……嗯,其实拿水煮比较好吃……”
边说他还肯定的点头,表示烤着没啥好吃,边望眼欲穿般看着那一半,希望严君能推辞。
哪知严君当即接过去,“谢谢。”
田七再看一眼田易,决心化悲愤为食欲,专注于手中的糍粑。
严君拿着另一半糍粑在手,指尖能感到外皮微有些烫,摸着还有些硬,内里却软糯到了极致,并没有什么浓郁的香味,也没放丝毫调料,可就是这样原汁原味的烤糍粑,吃在嘴里却香的很。
田七吃了这又吃那,来来去去到底还是坐不住,待到外边传来三妮的喊声,“田七哥出来放炮仗!”
他立马从凳子上蹦起来,扔下一句“少爷我出去了!”
就乐呵呵地跑出门,把三妮和虎子迎进来。
严君见小姑娘拎在手上的爆竹,跟现代的鞭炮也有些像,都是拿红纸包着,火药绳串起来。
三妮头上扎着新的绒花,嘴角简直快要裂开到耳根去。
虎子将三妮送来就回去了,可过了会柱子春生也跑了来,一时间院子越发的热闹。
田易掩上门,喊了两声成伯,成伯却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
本来盯着外边的严君都回头好奇地看他们,田易凑过去仔细瞧了一下,才朝严君比了个别做声的动作。
原来成伯虽还是坐着,其实早睡着了。
他添了火再往严君那看,严君已经又望向窗子外头,仍是一声不吭,便问:“严兄,你想家了么?”
谁知严君不假思索就道:“你不是知道我家的……情况吗,我怎么可能想家……”
他说是这样说,心里却着实有些想念在现代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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