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哥哥!”
傅钰跑在最前面,后面还跟着太子,公主和傅钥。
看到姚姝安然无恙,这几个人都松了一口气。
他们方才听到一声尖叫,还以为姚姝掉到水里去了。
他们不怕姚姝会淹死,却怕姚姝被淹死之后,靖北侯和傅钰会发狂。
湖阳公主甚至在埋怨自己的大哥,“就不该让她上画舫,乡巴佬一个,画舫上站都站不稳,没得还连累人。”
傅钰是没有听到,湖阳公主也不敢让他听到。
此时看到傅钰如释重负地搂着自己的mèimèi,湖阳公主心里满不是滋味。
要知道,傅钰很清高,性子也很冷清,如果说赵峥对所有人都是一种忍耐的厌恶的话,傅钰便是一种隐藏的疏离。
可此时,傅钰却摸着姚姝的头,问她,“没事吧?被吓着了?怎么跑到那边去了?”
他们走过去看刚才姚姝站立的地方,哪里还有半个人。
栏杆筑得很密实,也根本就不可能让人掉进水里去,一男二女再一次很鄙视姚姝,觉得她胆子是真的小。
明明刚才赵峥还在的,他们一过来,赵峥就离开了。
姚姝眼尖,看到一片衣袍从画舫中部的一道门里飘了进去,知道赵峥是不愿让他们看见,也就抿嘴不吭声。
从船尾看风光,又是一番景象,但风实在是太大了。
玉盏拿了一件披风过来,傅钰细心地帮姚姝穿上,系了带子,在胸口笨拙地打了个蝴蝶结,还左右看看,看姚姝的脸,看她有没有很欢喜。
傅钥轻轻哼了一声,她抱紧自己的双肩,傅钰便让她的丫鬟春草去拿了衣服过来给傅钥穿,又说,“冷就到里面去!”
赵衍觉得很好笑,对傅钰道,“从嘉,你这样就不对了,对mèimèi怎么能厚此薄彼?”
他说完这话,傅钥就撅起了嘴,很是不满,“这算什么,我大伯父还偏心一些呢,我姨母又不是故意把她娘亲弄得受伤,我大伯父连亲戚情面都不顾,把我姨母和表姐送到了地牢里了。”
“听说,我表姐都病了!”
傅钥眼泪都快出来了,如今,她娘又被爹爹禁了足。
早上娘亲跟她说,爹爹禁她足,除了说错话,也是怕娘亲参与到孟家的事里面去。
爹爹总是把侯府看得比什么都重,侯府明明是大伯父一个人的,也不是他们的。
傅钰脸都黑了,全身的怒气散发出来,他很想呵斥傅钥一句,这么当着外面的人的话,说长辈的不是,显得太没有教养了。
可偏偏这个长辈是自己的爹爹,他当着外人的面呵斥自己的mèimèi就很有道理了吗?
傅钰只好向皇太子和公主道歉,“mèimèi无状,还请两位殿下饶恕!”
傅钥的眼泪哗啦一下就出来了,傅钰如此,她简直是无地自容。
她宁愿傅钰为了傅尧俞和她当着两位殿下的面大吵一架。
她狠狠地瞪了姚姝一眼,“都是你,你就是个扫把星!”
湖阳公主吃吃地笑,皇太子面上讪讪,很是无趣,好在此时,吴王的人过来喊太子,说是到岸了,要不要下去?
吴王靠着窗户,手上拿着一把雕刀,手里一截木头,旋转着,有木屑转着圈儿地洒落。
众人进来的时候,他眼皮子都不抬一下。
对他这种旁若无人的冰冷态度,不管是皇太子,还是傅钰,似乎都很习惯了。
姚姝走了过去,站在吴王的跟前,看他手里雕刻的木头,已经有了明晰的形状,是个长得胖乎乎的娃娃,穿着深衣,两手拢在袖子里,脸蛋儿圆圆的,头上是一对双鬟,不过不是戴着珠花,而是插了两朵迎春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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