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救出袁岳后,不敢第一时间将他送回,怕他跟谷霍打照面,惹出不必要的麻烦,便带着他在外头躲了几日。
探听到谷霍走了,傅羿岑康复了,他这才敢带人回来。
傅羿岑听完这事,只觉得头疼,谷霍果真还是那个疯子!
“将人安顿好,待……待公子身体好些,让他们见一面。”
“是。”
金锋抱着袁岳要走,迈出两步又回头问,“将军,公子还好吧?”
傅羿岑面色一沉,金锋瞬间明白,不敢多言,默默抱着袁岳下去。
周忍冬醒来之后,伤势并没有好转。
伤口失血过多,迟迟没有愈合的迹象,整日整夜痛到呼吸困难,连好不容易养回来的胃口,也全丢了。
军营不比将军府,很多食物没办法做得细致,环境也恶劣许多。
傅羿岑每日只敢在他痛到昏睡的时候,悄悄到营帐里陪他,待他快醒来时再离开,免得又引起他情绪波动,影响伤口的康复。
这日,万文元端来炖得又香又烂的药粥,喂他吃了没两口,他便趴在床沿,一个劲儿往外吐。
心口的伤被扯到,鲜血再度染红绷带,他疼得咬牙靠在床上,大口喘气,脸色煞白。
“这可怎么办?”
他是治病救人的大夫,只能医治病人身上的伤,这……心上的伤,他不会治啊!
周忍冬痛到迷迷糊糊,眼睛半阖着,伸手做出要拥抱的动作,却扑了个空。
他委屈地吸吸鼻子,任由眼泪无声掉落,嘴里喃喃着:“羿哥哥……我、我好难受,羿哥哥……我想你了……”
万文元见况,只觉得鼻腔一阵酸涩,摇头叹息:“何苦呢?”
这是在罚他,还是罚你自己?
万文元放下碗,叹了一声,最终还是转身,走向傅羿岑的训练场。
这阵子军队养精蓄锐,正在等待攻破楼兰的好时机。
傅羿岑不敢怠慢,除了详细作战计划,便是每日组织将士操练。
见到万文元,他马上收了长枪,跳下高台:“可是冬儿出了什么事?”
万文元背着手,摇头叹息:“你去看看他吧。”
傅羿岑蹙起眉头,将长枪扔给金锋,心里莫名闪过一丝慌乱。
“人啊,心如果死了,谁都救不了他。”
万文元道,“若他执意要走,你别拦着了。”
傅羿岑脚步一顿,手紧握成拳,深呼吸:“若是放他离开,他能……活得更久吗?”
万文元拍拍他的肩膀,摸着胡子走了,并没有给他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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