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的身体哪怕拥有了再生的力量,依然带着人类的脆弱和柔软。
徐容川能清晰地回忆起他洗澡时的画面,水流过他的身体,他的锁骨是如此纤细,脖子是如此的不堪一击,像一颗掉在地上就会破碎的宝石。
他只需要动用一点小小的能力,就可以让妹妹失去反抗的能力,然后再筑一个无法被打破的巢,把妹妹锁在里面,让他一刻也无法离开自己的视线。
接着,只要他愿意,他可以对他做任何想做的事情。
可是现在,他为什么要用一个糖果玻璃罐限制住自己?
他想要占有,想要禁锢,无法容忍那个人从视野里消失……
微小的人类……
没有东西可以阻止他的爱和索求……
绿与黑交织,徐容川又一次顶上木塞,乒乓球立刻滚落到地,与地面撞击处清脆的声音,在空无一声的房间里回响。
他愣了两秒。
门口又一次传来了开门的声音,徐旦出去不过十分钟,臂里拎着从楼下买回来的新鲜肉菜和水果。
进门之后,他没有急着回卧室,而是先去厨房洗了臂,又磨蹭了好几分钟,才终于踱步进了卧室。
乒乓球在地上,徐容川仍然在玻璃罐里,独目里已经是彻底的绿色,正用沉而陌生的视线直直盯着他。
视线里带着恐怖的占有欲,还有高高在上的冷漠,和十足的危险气息。
徐旦和他对视了几秒,并没有害怕。
他拿起罐头,重新靠回床上,平静地望着被愚蠢之主反噬的徐容川。
“我知道你在想些什么,”
徐旦说,“你是不是想再筑一次巢,把我关在这里,打断我的腿,然后把我一点点吃掉,让我成为你的养分,跟你永远不分开?”
徐容川深沉地坐在罐头里,没有点头,也没有否认。
徐旦露出一点笑容:“但是你没有这么做,我很高兴。
还记得我在G市说的话吗?我相信你,你也需要相信自己。”
“作为奖励。”
他骨节分明的左臂握着玻璃罐,右臂很自然地握住自己。
房间里没有开灯,已经是下午,阳光很明媚,徐容川只要一抬头,就能把妹妹脸上的每根汗毛看得一清二楚。
哪怕处于被反噬的状态之下,徐容川也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
妹妹在阳光里诚实地袒。
露着,神色认真,英俊的脸蒙上一点汗意,眉头微微皱起,做这件事情就像在做一次高难度的狙。
击,唯一的区别是,他对玩具。
支熟悉的如同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而对真正的身体一部分又分外生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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