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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自己桌上的三盘蟹,刘意映不禁一怔。
对司马珩赠蟹给自己,她心里自然不会认为是司马珩喜欢自己的原因,而他之所以如此行事,一来,应该是在刘祯与田太后面前做做样子。
二来,怕是想向李仪韵暗示什么吧?李仪韵不能吃蟹,他便也不吃蟹。
呵呵,这两人可真是情真意切啊!
于是,刘意映轻轻笑了笑,说道:“驸马,这蟹虽然好吃,不过太过寒凉,吃多了对身子也不好。”
说吧她轻轻抬起手,将司马珩那盘蟹又给他拿了回去,一脸娇羞地说道,“再说了,我还想着能早日替驸马诞下一子半女呢。”
嘿嘿,你们郎情妾意,情比海深,我偏偏要来膈应你们一下。
果然,听了刘意映的话,司马珩一下便愣在当场,定定地看着刘意映,惊讶得似乎眼珠都忘记转动了。
刘意映装着羞怯地转过头去,悄悄看了李仪韵一眼,只见她的脸白的跟一张纸似的。
刘意映缓缓端起面前的菊花酒,轻轻抿了一口,只觉得无比甘甜,忍不住将一杯酒全饮了下去。
半晌,司马珩才将头转了回去,只是神色之间,似乎还有几分怔忡。
宫宴继续进行,席上多闻刘祯、刘意映、田太后与陈皇后的说话之声,其余之人皆少有搭话。
见状,刘祯似乎怕冷落了司马珩,便主动与他说起话来:“驸马平日爱做何消遣?”
司马珩回道:“回陛下,臣平日空闲之时,便与友人相约品茗对弈一番。”
“原来驸马也喜好棋艺呀!”
说到这里,刘祯抚掌一笑,“我有空闲之时也喜欢摆盘下棋,苦于宫中无人敢与我真下。
既然驸马也是同道中人,那待我与驸马皆有空闲之时,摆盘厮杀一番,如何?”
“臣荣幸之至。”
司马珩拱手笑道。
“那就这么说定了。”
刘祯道。
“好。”
司马珩应道。
“陛下,再过两个月,你那从小玩到大的棋友不是要回来了吗?”
陈皇后在一旁笑道,“到时,你还怕无人与你对弈?”
刘祯摆了摆手,说道:“那小子,从小到大我就没赢过他几回。
他守孝三年,想必又在家苦练了三年,棋艺想必精进了不少。
待他归来,我倒要真与他好好较量一番,看我到底输得有多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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