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刘祯居然就突然就死了,而且,一直无人因此前来向自己邀功,对此,他一直百思不得其解。
如今,张煊说起刘祯,面上尽是不屑之色,全然不似相交多年的挚友,反而眼中流露出怨毒和仇恨。
他心一跳。
难道,杀害刘祯的会是张煊?说起来,张煊的确有这个时机和条件杀掉刘祯。
而且,刘祯死后,他作为驸马,刘哲的姑父,名正言顺摄政。
说起来,他才是刘祯之死的最大获利者。
想到这里,司马珩抬起头来,望着张煊,说道:“你当时跟刘祯在一起,他是不是我杀的,你会不知道吗?”
张煊冷笑:“你跟我说有何用?意映会相信刘祯不是你杀的吗?”
司马珩两眼紧紧地盯着张煊,说道:“张煊,刘祯是你杀的,对不对?”
陈皇后一听,面色大变,对着司马珩叫道:“这怎么可能?司马珩,你不要含血喷人!”
听到司马珩的话,张煊先是一怔,随即笑道:“你凭什么说他是我杀的?”
“因为,我自始至终根本没有下令杀他!
他死了之后,我也查过,我手下没有人杀过他,但他却蹊跷地死了!”
说到这里,司马珩顿了顿,细细地观察着张煊的神色,然后又接着说道,“当时,只有你与他在一起,陪在他身边的人,也尽是你手下,只有你才有这个机会杀他。”
“那你去跟意映说,刘祯是我杀的,看她信不信?”
张煊冷笑。
“我就这么跟她说,她自然不会信。”
司马珩嘴角轻轻一撇,说道,“不过,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如今,你手下的人已经尽为我所俘,到时我软硬兼施,还怕问不出真相吗?”
听到这话,张煊面色一变。
“张煊,难道陛下真是你杀的?”
陈皇后看张煊面色不对,心中有着不祥地预感,抱着刘哲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去,流着眼泪说道,“你为何要如此做?”
张煊望着司马珩,紧紧抿着嘴,并没有说话。
司马珩见张煊默不作声,又说道:“再说了,不管意映当初是因何事嫁给我的,但她现在已经是我的妻子,而且我们的儿子阿慎都快满一岁了。
刘祯虽然是他至亲之人,但阿慎为她所生,又何尝不是她至爱之人呢?一个女人,有了孩子,做了母亲,想法自然会与以前不同了。
就算她嫁给我的时候不是出自真心,但现在,她也与我真心相待了。
别的不说,就说我这回出来收复乐城的时候,她还特意抱着儿子来为我送行,说她盼着我早些回去。”
说到这里,司马珩抬起头来,看了看张煊,又说道:“对了,我还问过意映对你怎么处置?你知道她怎么说的吗?”
“她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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