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学长......你为什麽要对我那麽好?为什麽?』
「後来怎麽样?」
望著手边成叠的柚子皮,还有全数脱了绿皮的柚子,我才发觉我良久没有呼吸,赶忙呼出一口长气。
雄哥也把最後一刀苹果皮削掉,一刀两断,乾净俐落。
「什麽怎麽样?」
「丹柰和学长......他们怎麽样了?」
「还能怎麽样?」他把削好的苹果小心翼翼堆到塔顶,就在我的柚子堆上头,像在摆设珍奇的艺术品一般细致:「那年冬天,他们分手了。
」
「分手了,然後呢?」我小心地问。
「然後?」雄哥茫然似地覆诵一遍,抬起头,又低下头:「没有然後。
」
我想问雄哥,既然已经分手,又怎麽会跳海殉情?难道和丹柰跳海殉情的情人,和学长不是同一个人?但雄哥手里拿起一颗新苹果,闭目沉思著,又像是想把自己从某种情绪中抽离,我不好打扰他,於是起身告辞。
「......雄哥。
」临走前,我还是忍不住开口。
我本来以为他不会理我,但他动了动眼睑,发出一声呻吟般的回应:「嗯?」
「为什麽,你会对丹柰和学长的事那麽清楚?」
雄哥没有回答,我又问:「你认识他们其中一个人吗?还是说......你就是学长?」
我知道自己的猜测十分不尽情理,因为就年龄而言,丹柰和学长只相差一岁,这位看护怎麽看都是位中年男子。
而且就他所说,学长已经死了。
但雄哥听了我的话,忽然睁开了眼,然後转过身,在成叠的新鲜苹果下翻找。
我不知道他要做什麽,半晌他竟翻出了一本泛黄的册子,递到我的眼前:「要看吗?」
「那是什麽?」
「小柰的日记。
」
我有些讶异。
「为什麽你会有......他的日记?」
「很久以前,我曾经是他的邻居。
」雄哥沉默了一下,彷佛一说出口就後悔了,停顿了好一会儿。
但他还是把日记交到我手上,像交托一项重任般,慎重地放手:
「你可以看看,我想丹柰他......也会希望你看。
」
说是日记,其实是本随处可见的英文单字练习簿,厚度却异常惊人。
我回到病房,把他放在膝上打开,里面的内页都已泛黄,线装的侧页也掉了不少,上头密密麻麻写满了字,还不时有补充的便条和插入页。
丹柰的字非常粗犷,和外表的细腻全然不符,我很难想像这样长相的人,竟然会有这样奔放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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