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石将军、姚将军、曹九
每一个都是她朋友,她都担心。
小姑娘俏,见唇边起了个脓泡,对着镜子龇牙咧嘴地想把这泡给挑了。
牧临川一进屋,就到陆拂拂拿着根针,死活都下不去手。
“别动。”
一双冰冷的手算得上温柔地扶住了她的下颔。
拂拂愣愣地眨眨眼。
牧临川那张俊脸就凑在眼前,他低垂着眼睫,捻着针。
拂拂忽道“像容嬷嬷。”
牧临川早已习惯了陆拂拂她嘴里经常冒出点儿谁都听不懂的词,淡淡地问“容嬷嬷谁”
拂拂“一个老拿针戳人的反派。”
牧临川“反派”
“不对,”
拂拂盯着牧临川了又,抿着嘴直乐,“不像容嬷嬷,像东方不败。”
这一乐牵动唇角的脓泡,疼地拂拂直抽抽。
“别动。”
牧临川扶着她脑袋,固定了她下巴,继续问话,“东方不败又是谁”
“一个咳咳,自宫了的。”
“”
牧临没有吭声,手上使劲儿快准狠地刺破了她唇边的脓泡。
拂拂“嗷”
地一声倒抽了一口凉气。
“你这是在报复”
“是谁以前得意洋洋地说自己不举来着怎么一朝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后,就不准人说了。”
他没搭理她,抄起桌上干净的布帛,摁在了她唇边,揩去了她唇角冒出来的脓水。
拂拂捂着唇角,露出个古怪的笑容,“恶心吗”
牧临川冷嗤“恶心。”
可那双红瞳却静静地着她。
陆拂拂被牧临川他得汗毛炸起。
他却突然低下脸来去亲她,当然小心地避开了那戳破了的脓泡部位。
牧临川不着痕迹地,嫌弃地皱了下眉,苍白的手指却还是挑起了她下巴,在她脸上、唇上、脖颈烙下了一个又一个吻。
蜻蜓点水般,细细摩挲着。
这、这么不在乎了
拂拂有点儿气又有点儿好笑,眨着眼,回应他的亲吻,心里却像是喝了蜜一样的甜呐。
斜阳落在屋里那扇白鹤屏风上。
红日西斜,斜阳穿过窗棂打落在绢面上,鹤影像走马灯一样飞过云雾缭绕的山峦,在他眉眼间历历走过。
在烂烂融融的暖光照耀下,眉眼显得尤为温驯。
拂拂心脏砰砰直跳,大着胆子反攥紧了牧临川的手,轻轻舔了舔他的耳垂。
然后,好整以暇地着牧临川的反应。
牧临川果不其然浑身一颤,又若无其事地绷直了身子,耳垂下面有红晕渐渐漫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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