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药!
若是从前,这春药再强自己也能暂且克制,而后找到清静之地自行运功逼毒。
可是现在他少了五年功力不说,身体又受到“无名”
之毒的损坏,自是大不如前。
这等春药药性,怕是未等自己逼出便会毒发。
“为什么?”
璃兮渐渐低下了头,但下一句说出的话却坚定依旧。
“我不想把自己的贞洁交给不爱的男人。
这难道也不行吗?我不要你爱我,我只不过想留下点滴回忆而已,这也不行吗?”
“你!”
这女人!
让自己该如何?是自己高估了自己,以为非楼人人愿意为他舍命弃身,也是自己低估了月璃兮,以为她不过是按部就班,听从命令的傀儡。
罢了,今日之事既是因他祁非引起,怪不了别人。
愤恨的甩开对方的手,即便身体饱受煎熬,祁非还是一步步向外走去。
月璃兮诧异的看向祁非,这男人,即便至此也不愿要自己吗?不过是一次亲密,对方也不肯施舍?
月璃兮绝望了,他是把全部的感情都给了那人了吧。
风涧月,你好本事啊!
让楼主为你至此,你当真是好本事!
若是没有你,自己怎么会要嫁给蓝念阔,怎么会连最后的梦也被粉碎!
所以她恨,恨那个男人!
理智被湮灭,璃兮急奔几步,追上摇摇欲坠的那人。
一把抱住他,仰头吻上对方的唇。
无视对方的挣扎,她不信对方的定力能维持甚久。
她不信这样对方也能无动于衷。
“准王妃这是准备出墙?还没嫁入皇室倒是已经沾染了淫习。”
饱含讽刺嘲笑的声音突兀的在庭院里响起。
引得相拥吻的俩人都是一愣。
用尽力气推开月璃兮,转身看到的便是依柱而立,双手环胸、一派淡定的风涧月。
他怎么会在这里?祁非慌乱的神色一闪而过,自己的狼狈怕是被对方看了个透,内心倏地懊恼羞愧起来,连带着刺心的寒与痛。
“没想到与璃兮再见会是这么有趣的一幕呢。”
涧月说的话与脸上的表情根本无法吻合。
眼神冰冷的看象一旁的祁非,微微挑眉。
似乎是被人下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