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可以作弊?”
闻哲略显吃惊。
“没有说不能,就默认可以。”
谢藤说,“包括作弊。”
闻哲问:“那‘全体阵营’是什么玩法?难度很高?”
“等于以人为单位计分,任何人可以自由组队,也可以随时反目,从背后偷袭队友,一样有分。”
谢藤说,“为了以防万一,即便有人要求加入,也只能拒绝。”
闻哲一字不漏地仔细听完,随后一言不发地开始思考,直到被谢藤的声音打断。
“与其寄希望于在阵营里做手脚,不如寄希望于你一会儿能抽到优先挑选武器的额外福利,否则我们的胜算会无限接近于负值。”
谢藤说。
闻哲来不及再说什么,就被谢藤反向拽了一下皮绳。
力道不大,却足够他失去平衡。
谢藤趁机揽住他的腰,以近乎粘在一起的方式,一同走完最后一段伸展台。
中间舞台的地面恢复了展厅里的光滑与冰冷,闻哲在踏上的瞬间浑身僵硬,却并非为这块随时会放电的地面,而是为他一眼看到的一切。
LR站在中间,所在的区域周围空出一圈,零散的参赛宠物们站在靠近舞台的边缘,根本不敢靠近中间区域,也靠近不了。
因为LR四周围满了无以计数的宠物,少量因为肤色能半跪在周围,是健康且没有未愈的伤痕的那些。
他们跟展厅里的那些宠物相差无几,是所谓情趣范畴内的“玩具”
;多数因为或黑或黄的皮肤,只能整个人伏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他们无一例外全裸的且身上带伤,甚至连肢体都有部分残缺,完全可以想象他们此前遭受过怎样的折磨。
后者就像颜色不同的斑点,嵌在以那个“魏玛遗留物”
为主角的舞台剧布景上,用他们的卑贱、痛苦与不起眼,衬托着那个衣冠楚楚的俊美男人,让周遭瞬间倒退回数百年前欧洲全球殖民的时代。
新殖民主义奴隶制——就像谢藤到论文里提到的那样。
闻哲现在可以想象栗野的第一任妻子究竟遭遇了什么,以至于让一个高智商又坚强的女性崩溃到自毁。
这根本不是狼狈、屈辱等词汇能概括得了的,却是让人的精神迅速且彻底崩溃的最快办法。
比药物来得还快。
谢藤察觉到闻哲古怪的情绪,像刚看见“雕塑”
那般,立刻以一种看起来极为暧昧的方式,来回抚摸对方的脊背。
闻哲因此回神,很快恢复如常,假装难耐地扭动,顺势转开头,不再去看LR,免得自己扑过去,把那个牵着狗绳的、自诩高贵的杂种的手指一节节折断。
不,闻哲对自己说,必须先彻底了解这座岛,免得留下隐患。
“不介绍一下?”
LR对被忽略感到不满。
“我的宠物。”
谢藤说话时甚至没有看对方。
他们用的是德语。
“站着的?”
LR打量着闻哲的侧脸。
“有颈环就行。”
谢藤回答,“比你的听话。”
“我以为你不好这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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