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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又摇摇头,把头发放下来:“别剪。”
剪了的话,别人也能看到。
废土隔着布料揉他的背部,又伸进去衣服里朝下摸,大手罩上他的臀肉十分粗暴地捏了捏,安息被揉得向前扑,手搭在他肩膀上保持平衡。
“我想帮你脱衣服,”
他说:“我想看。”
废土动作顿了顿,有点咬牙切齿地说:“好。”
安息拉起他衣服的下摆往上扯,废土配合地抬起胳膊,然后他又蹲下去,脸冲着他裆部,伸手帮他解裤子。
安息在短短一周时间里迅猛地学会了很多事,他把废土的阴茎掏出来双手握住,上上下下地抚慰它,眼神专注目光虔诚,不一会儿,那家伙就变得又粗又硬,红光满面,直愣愣地指着天花板。
废土又下指示了,说:“坐上来。”
安息不理他,继而去亲他大腿内侧,小腹,阴茎头有时候打过来打过去地戳在他脸上,可他就是不亲它。
废土光裸厚实的胸膛性感地起伏着,呼吸也沉重起来。
安息终于玩够了,叉着腿骑在他身上,用浑圆的屁股蹭他大腿,废土忍不住上手握着他的腰,把他往自己阴茎上放。
向下沉的过程叫两个人都屏住呼吸——一间灯光惨白的医药站,粗糙灰秃的墙壁上还残留着暗沉的血迹,一把随时可能垮掉的折叠椅,上面乘着两个人的重量。
纤瘦的少年大张双腿骑在他身上,腰部不由自主地晃动着,好像在征服一个蛮横凶残的野兽,好像在驾驭一个勇猛无双的骑士。
用一种最淫糜的方式。
废土任由他在自己身上下颠动着,闭着双眼,长发散开,手里撸动着自己的性器,一副浪得没边儿的样子。
废土说:“不准射,听见没?”
安息不理他,废土就抓过他的手腕背在身后,重复了一遍:“不准那么快先射,除非……除非你这样也能被操射。”
安息发出不满意的吭叽声,挑着自己舒服的角度往下坐,不一会儿,两人结合的地方就流出了多余的水份,在安静的房间里发出黏腻的声响。
就这么爽了一会儿之后,安息累了,抬起膝盖蹭他的腰撒娇,废土拍拍他的屁股说:“趴到桌子那边去。”
安息拖拖拉拉地站起来,趴到桌子上翘起屁股。
废土支着亮晶晶地肉棒走过去,大手伸进他双腿间,从膝盖一路往上摸到臀缝,安息忍不住“啊……”
了一声,夹紧双腿。
废土说:“你平时话不是挺多的嘛,这时候怎么不说话了。”
安息脸埋在胳膊里,耳朵通红,说:“要,要说什么……”
废土说:“不知道,说大鸡吧肏得我好爽什么的。”
安息脸依旧埋着,吱吱呜呜老半天。
废土笑了一声:“逗你的,你不用说那些话。”
说罢他就扶着安息的屁股顶了进去。
由于身高的差距,安息得垫着脚尖给他肏,长发铺了一桌子。
废土抽顶的速度越来越快,抓着他的长发叫他仰起头来,好像在骑一匹小母马,安息发出又痛又爽的呜咽声,“啊啊”
地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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