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行李包挎在徐嘉珩的宽肩上像是缩水一号,对方却毫不在意,表情像是在回忆过去,垂眸问他:“新生报到那天,我第一句好像也是这么问你的?”
喻温白对那天依稀有印象。
他是最早到校入住寝室的,直到下午徐嘉珩才姗姗来迟。
徐嘉珩也不着急进来,就这么懒洋洋地倚在门框上盯着喻温白看。
黑色鸭舌帽压着半张脸,衣领竖起来,只露出漆黑双眼和条挑起的薄唇,饶有兴致地看着无措的新室友。
“你挺眼熟的,我们以前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啊?”
“......你目的不纯,我才和你不一样,”
徐嘉菀傲娇地轻哼一声,莫名觉得喻温白越看越可爱,凑上去问他,“小白哥,你眼睛颜色好漂亮哇,是戴美瞳了吗?”
“没有,”
对上女生清澈双眼,喻温白越发为先前的猜忌意而羞愧,“抱歉啊,之前我误会你是徐嘉珩的女朋友。”
徐嘉菀笑着摆手说没事,眼睛滴流转了转,话锋一转:“偷偷告诉你哦,我哥没有前任的,暧昧对象也没有过,追他的人虽然多,但他从来不钓鱼,这点你可以放心。”
“我哥虽然脾气臭又没耐心,”
徐嘉菀心想他哥那张臭嘴能追到人才怪,勉强决定帮他一把,
“但他脸还算能看,做饭能下嘴,从来不出去乱玩、也没有不良嗜好,你可以考虑勉强收了他——”
“行了,”
越说越离谱,徐嘉珩轻弹女孩脑门,“赶紧回去学习,别期末考又数理不及格。”
好心没好报,徐嘉菀气的炸毛,甩门离开前愤愤道:“给我好好养奶球,少一根毛我就拔你一根头发!”
“我妹就那样,做事说话毛毛躁躁,从小被宠坏了。”
虽然语气嫌弃,徐嘉珩目送黑色宾利驶离的视线却无比柔和;他垂眸看从下楼后就始终唇角带笑的喻温白,揶揄道,
“傻笑什么呢?”
喻温白摇头将脸埋进领口,不同意徐嘉珩刚才的话:“没有,她很可爱。”
——
“我叫人把游戏房稍微改了下,如果你有什么需要的,直接和我说就好。”
喻温白站在原本是游戏房的客房门前,看着从大床衣柜到书桌电脑等设施一应俱全的方房间,不是很认同徐嘉珩说的“随便改了改。”
奶球对新环境倒是倒是很快,矜持地在喻温白怀里蹭蹭,就轻盈地跳上他的床,鸠占鹊巢地在枕边揣着爪子躺好,尾巴轻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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