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敏:......我懂了,诡计多端的男人,你们俩聊吧,我先睡了哈;
喻温白看着夏敏火速下线,和奶球疑惑地大眼瞪大眼。
手机旁的电脑响起提醒音,徐嘉珩也推门进来,简单处理桌面地板的水渍后,扭身去查看邮件。
半晌他解释道:“抱歉,临时有点工作。”
喻温白想说没事他可以挂电话,就见徐嘉珩将奶球往前一推:“半小时可以搞定,你和奶球先玩,可以吗。”
“......好。”
喻温白看不到自己表情,反倒是回邮件的徐嘉珩突然来了句:“笑成这样,这么喜欢和奶球玩?”
已经高兴到藏不住了么。
对面因为工作开了静音,喻温白看着屏幕里专注工作的身影,心脏在这一刻,被不知名的情愫填充的很满。
睡意渐涌,喻温白眼皮打架,声音逐渐微弱:“今天师哥也给我熬粥喝了,但没有你做的好吃。”
“外卖也不好吃。”
“......你有没有什么想要的呀,我可不可以跟你换粥喝。”
喃喃声渐止很久之后,徐嘉珩从工作邮件中抬头,发现奶球已经抱着他手臂睡着,姿势和屏幕里抱着手机睡着的人一模一样。
镜头几乎要贴着喻温白的脸,屏幕光照下,能看清侧脸细小的绒毛,和随着平稳呼吸起伏纤长睫毛。
徐嘉珩没挂断视频,动动手指截屏几张图,默默保存进相册。
因为出柜的乌龙,他不得不回家一趟,晚饭时坦白的话几次到嘴边都说不出口,破土而出的悸动和过往的自我认知不断激烈碰撞。
现在看着喻温白恬静精致的睡颜,他能清晰感受到,白天那点不安、慌乱、甚至到现在都不愿承认的空虚,全都消失不见。
哪怕只是隔着屏幕看他而已。
徐嘉珩算是在塔尖出生的人,傲人的家世样貌和过人的头脑,让他能太轻易得到其他人毕生的追求,以至于他对待绝大部分事物难免都兴致缺缺。
喻温白是不同的。
他像是自夹缝而生的野生茉莉,在徐嘉珩争奇斗艳的花丛世界中并不起眼,再靠近看也是苍白而纤弱,十年如一日地沉默开放着。
却是唯一一株让徐嘉珩驻足停留的茉莉。
“喻温白。”
不想把人吵醒,徐嘉珩在空荡无人的房间低唤着正酣睡的人,无奈的语气和神情都是无尽温柔:“怎么办呢。”
“我好像没法再自欺欺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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