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周围没有一个人,可她却总感觉周围好像有什么人在跟着她。
这种异样的感觉让她微微皱了皱眉头,啧了一声,把耳机扯下来,雪白的线缠绕在漆黑长发间。
事实上,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当她还在医院的时候,她就总觉得哪里有人在盯着她看。
那时候她腿上的大部分石膏都还没拆。
每当她去找或者够什么东西,需要费力调整受伤的腿来改变姿势时,一转身的功夫,那样她需要的东西就会莫名其妙出现在她触手可及的地方。
这让她觉得非常惊悚。
因为考虑到医院处处有监控的关系,贝尔纳黛特从不在医院使用自己的能力,所以就连自己的影子都没看见它们是怎么出现的,而物体的影子是没有意识,更不会说话的。
医生说也许是因为创伤后遗症导致的,让她放宽心,不要去想太多。
但是没有用,那种被跟踪与注视,甚至是被诡异又体贴地照顾着的不安感一直困扰着她——在早上,在晚上,在体育课上,书店里,独自回家的路上甚至是自己的房间里。
这种情况并不一定只会出现在她一个人的时候,但是当她无人陪伴时,那种被注视着的感觉就会非常强烈。
专注而毫不进犯,却因为看不到目光的来源而感到极度不自在。
这里很静,连风吹过树冠,遍地落叶被卷起擦过地面的声音都非常清晰。
贝尔纳黛特双手揣在风衣的口袋里,仰头的时候,连衣帽顺势滑落下去。
她看着离自己几步之遥的廊庭顶部,直觉那里可能有什么人。
她抽出右手背在背后,阴影盘踞在她手上:“有人吗?”
这个问题问得真蠢。
贝尔纳黛特被一种莫名其妙的不安弄得很不舒服。
她不觉得这是自己的幻觉,因为那种感觉太过真实,可是她找不出到底是什么让自己产生这样的感觉,这种无能为力真是糟糕透顶。
想到这里,她谨慎地后退了一段距离,然后顾不得自己的腿伤才恢复没多久,尽着自己最大的力气去跑,离开公园回到家里。
当她颤抖着手指用力关上门并反锁,转身背靠上去的时候,她终于松了一口气,同时活动一下自己的双腿,没有什么特别不舒服的感觉。
明天是校庆日,什么都不要想。
她走进自己的房间,一头栽进床上的柔软被子里。
窗外的红蓝色身影一晃而过。
……
第五次了。
彼得像道影子一样悄无声息地落在巷子里的铁质围栏上,看着下面那个正在挪动的瘦长人形。
最近这段时间他注意到,城市里的一些角落里,一到了夜里就经常会有这种诡异的瘦长人形出现。
它们看起来简直像极了高年级用来吓唬新生的那种恐怖传说怪物,那种叫做瘦长人的东西,而且只在夜间出现,行动非常快速,好几次彼得都把它们跟丢了。
又因为这种怪物伤人的几率很低,因此它们至今没有出现在各大媒体的报道上。
但是彼得发现它们似乎是在找什么东西。
瘦长人趴在一楼的窗台上,枯瘦的手臂在空荡袖管里活动一下,准备去触碰那布满铁锈的锁。
彼得从四楼跳下去,雪白纤细的蛛丝从他手腕上的发射器孔里飞出去,迅速捆住那个怪物:“先生,你应该学会走正门,那才是文明人类该有的拜访方式。”
前世,宋粲然被老公闺蜜活活剜心,才明白自己是蠢死的。重生一世,她要提升智商,好好学习。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古人诚不我欺也。她手捧小金人,脚踹小白花,风生水起,渣渣什么的滚粗,别妨碍本学霸...
白玉京穿成天命魔主,没有原魔主记忆,却觉醒看见他人头顶文字的能力。不慌,优势在我!直到看见部下。冷月圣女病娇忍者妖女大儒喂,你们头顶什么奇怪称号?叛徒卧底潜伏于表面的忠诚,人生如戏,而他早已洞察一切。本书又名哈士奇混入狼群当狼王...
科技与修真的浪潮里,谁能触及超凡?秩序与战乱的夹缝中,又是谁在低语?我看见妖族隐匿于霓虹之后,机甲飞跃在繁华街头王侯与邪魔推杯,众生和鬼怪换盏。当野心失去原则,科武制造毁灭,超凡带来罪孽,大厦将倾永夜降临,谁愿意做扑火的飞蛾?身负妖王基因而不自知的苏安,在十八岁生日那天原力觉醒,从此在充满血火与财富的都市开启了他的崛起之路。如果文明注定消亡,比起做飞蛾,他更愿意在敌人的尸体上建立一个新的世界!...
顾铮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正因为勾搭未遂而挨板子。后来又被庶娘作的没有办法,哪怕那个男人看不起自己,只好咬牙嫁了。她觉得在这个世界她是女配的命,所以活的循规蹈矩恪守本份。结果,男人一转眼变成了公爵府的外...
老龟愚姐,愚姐我是你系统愚姐宛不愚老龟愚姐,麻烦你用一下我行吗宛不愚老龟愚姐你这样我作为一个系统很没面子的好吗宛不愚好老龟愚姐宛不愚谛听,我回来了纠伦宫四一八三一二八六三...
接档文木系少女九零种田记穿书求收藏近年来,年代文在各大小说阅读网站大行其道,除女主男主外还有一种名为女配的角色。这些女配家世好,相貌好,在各个方面都有一些自身优点,但因不是女主,最后都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