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杨梅的问话,这个中年人就有点吞吞吐吐了。
“怎么了?难道我儿子出事儿了?”
杨梅的眼睛一下子就立了起来。
“没有,没有。”
中年人擦了擦汗,道:“那个张生也是个老中医,而张扬也是学医的,不过似乎没有上过学的记录。”
“张扬在街道办事处负案累累……”
“什么意思?”
杨梅瞪着眼睛,恨不得把中年人吃掉一样。
“根据街道办老主任的回忆,张生死亡之后,张扬就走向了社会,学坏了,经常打架斗殴,数次被拘留过,也曾有很多警察来到他们街道调查过张扬,所以老主任对他有印象。”
“大约五年前,张扬有一次在建国饭店的西餐厅,打了一个人,并且把他的腿打断了,牙打掉了,而后张扬被判入狱五年,不过我们去相关单位查找时,张扬已经提前释放了,狱中表现良好。”
“还有……张扬打的那个人叫……叫……”
中年人又吞吐起来。
“张德海?”
杨梅惊呼起来,显然她也知道当年张德海被人打断了腿,那时候,她还一度的开怀大笑来着。
“是叫张德海,现在是贵南省长!”
中年人小声回答道。
“那你的意思是……你的意思是,他……张扬他知道生父是谁,生母是谁,但是他就是没有和我们见面?”
杨梅说到这里的时候,脸色就惨白起来,她最害怕的也是如此,找到了儿子,但儿子却不与她相认。
“应该认识,我们找过当年张德海先生的全权律师,他当年见过张扬,并且声称那个张扬就是个疯子,无缘无故的发疯打人,警察当时也以为是报复呢,但却没有从他嘴里撬出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那他当年就没有发现,打他的那个是他儿子?他难道没有了解案情?”
杨梅咆哮起来,全身剧烈的抖动着。
一个失散了的儿子,又被他亲爹活生生的送进了苦窑大狱啊,这个孩子的命有多苦?
“这件事,张先生没有参与的,他一直在住院,所有一切都交给律师处理了,最后他只听了结果,而我们分析,很可能律师在张先生面前,用了‘当事人’或‘凶手’之称,并没提及张扬。”
“张德海,我和你誓不两立!”
杨梅气得浑身发抖,抓起桌子上的电话就拨通了一串电话号码:“给我找张大省长。”
“我是杨梅。”
电话那边听到杨梅两个字的时候,突然就沉静下来,片刻之后,传出了一道宏亮的声音:“小梅,有事吗?”
“张大省长,你干的好事,你把你亲儿子送进了监狱,这一辈子,我和你没完,张德海,你是个乌龟王八蛋,你又生出的儿子也没屁眼,你,我诅咒你……”
杨梅一通大骂后,就直接把电话摔了。
那边的张大省长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杨梅的电话就挂了,再打也打不通了。
“疯女人,我把亲儿子送进了监狱?”
张大省长喃喃自语,随即,眉毛就扬了起来,立即又开始拨号,拨到了杨梅书房,老管家的电话号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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