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惊慌地从她怀里跳出来,舌头打结,结结巴巴,脸都红得快熟了:“我错了陛下,我以为……以为是舅舅来了,呜呜……”
越鲤在他额头重重敲了一下,说道:“冒冒失失的,真从树上摔下来,这里就要开花了。”
昨天听宁长风介绍家中亲人,这个小孩也在,是宁长风一位表姐的儿子,表姐嫁与汝南另一大家周氏,这小孩正是家中宝玉,叫周亦泽。
越鲤一身琉璃蓝白,头顶间落着粉黛的花,说话间海棠又掉了几朵下来,周亦泽可怜巴巴,缩着脑袋像只鹌鹑。
越鲤训了这一句,看他也顽皮本性听不进去,便说道:“好了,去玩吧,小心点。”
周亦泽又点头又鞠躬,慌不择路跑了,跑出去还频频回头,小孩子不懂,以为闯了大祸,心跳得像天塌了似的,赶紧去找父母。
越鲤唉一声,算是明白老爷子为什么担心宁长风会冲撞她了,家风如此,估计他小时候也没少顽皮。
她去宁惟院里看了一趟,闲谈两刻,信手拈几句天下局势。
听不了多久,宁惟便精神涣散。
她已送过先帝的终,知道这就是油尽灯枯的前兆,心下叹息,离开让他继续歇息了。
在府里走两步就带起不小的动静,她索性带了两个仆从,出门去城里走走,看汝南风土人情。
汝南不曾卷入战局,还是一派难得的安宁模样。
等下午宁长风寻到她,她正带着人在戏台下看戏,要了一张桌子,放了瓜果茶水,看得津津有味。
宁长风不动声地摸过来,她招手叫他坐下。
他靠近越鲤,低声说:“小姐想看戏,叫人来府里唱。”
越鲤正吃一条甜瓜,说:“万一听说是给我唱,把唱戏的吓破了胆,还能唱好吗。”
她下巴抬了抬,指向台上的主角:“给人家诸葛丞相吓哆嗦了,还能看吗。”
唱的正是诸葛亮出江东舌战群儒的故事,好不威风,越鲤自小就爱看这出,也爱看周围人热闹的样子。
她把盛着瓜的盘盏朝宁长风推了推,宁长风也拈起来一条,说:“那我陪小姐听一场。”
越鲤同他聊台上的情节,将近结束时,率先起身携他离开,避开人潮拥挤。
越鲤问他有没有喜欢的酒楼推荐来吃一餐,他点出几家,各有高低,任越鲤挑选。
越鲤便挑了一家离得近的,在外面吃饭,免得吃个饭还要宁府一家老小上阵围着她打转。
宁长风不放心她在城里到处跑,也放心不下府里的爷爷。
越鲤自然明白,第二天再出行,叫他安心在府里陪着爷爷,自己多带几个跟班,小心一些就是。
如此逗留半月,后方出的军队也赶上来,驻扎在汝南地界。
越鲤先是在汝南城大略转了一圈,后来就待在宁府,每天早晚去看看老爷子,其余时间就在宁府的藏书楼找书看。
她在藏书楼的二楼将长窗推开,视野开阔,正好将外面景色框起来,花瓣飞进窗里,落在她身上,她用宁长风的笔,在宁长风的纸上写:迟日江山丽,春风花草香。
然后坐在房间里读书、读信,宁家的收藏大多是兵书,她从前很少读,只约略翻过《孙子兵法》这种传世名书,现在比照着地图仔细看,不知不觉就看入迷了。
等宁长风来叫她吃饭时,往往日薄西山,金色的余晖映照窗边,一点柔和颜色染在她身上。
她抱臂坐在案桌前,对着案上摊开的书思索,几本书各自打开对照,侧放着她在白纸上手绘的图解。
在洛阳的孟太傅勤勤恳恳,隔几日就来一封信,朝堂动向一一道来。
越鲤看得仔细,推断没什么异常。
宁长风忙着陪伴爷爷,越鲤稍显清闲,韩世临则每天都要找点事在越鲤面前晃一晃,一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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