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去,而且代表于凡拒绝他。”
他没时间和刘永强浪费,这几天自己还要和小白脸甜甜蜜蜜呢。
“你找到于凡了?”
“嗯,这两天我们都在一块儿呢。”
为此他得找机会感谢郭绫,要不是她,他们就没办法和好如初了。
“羡慕你们,我倒是想和娟子在一起呢,惜咱们都看不到她了。”
她伤感的说。
顾卿安慰她:“事都过去好多年了,娟子早就重新做人了,咱们就别再为她难过了,都过去了。”
郭绫内疚的低下头,轻声道:“但愿如此,就怕她死不瞑目。”
北京男人听到她这么说,连忙问:“你们当年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娟子死后,于凡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笑脸,而郭绫也没那么活泼了。
他当时也奇怪来着,但两人却啥都不说。
她沉默了很久,才开口:“娟子死的时候怀着刘永强的孩子,我们找不到能帮她打胎的地方,那家伙又在北京联系不上,娟子怕事被人现,所以才糊里糊涂的跳了河,我……有责任的,我应该好好看着她的。”
顾卿的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去,他用低沉的嗓音问:“你们当年为什么不和我说,于凡是不是也知道?”
“他是娟子死后才知道的,我答应了给娟子保密,那时候的姑娘家谁愿意把这种事传得尽人皆知?”
他将手放到桌面上,轻轻敲着,良久才问:“娟子父母不知道吧?”
她摇头:“我们都没告诉他们,但是阿姨好像猜出来是因为感的事,她除了认命也做不了什么,咱们还能翻老账么,娟子都火化了,所有的证据都没了。”
如果放在现在或许还以凭着尸检报告起诉刘永强,但年代久远,又没证据他们只能认了。
“我听说他不止和一个女知青好过,除了咱们营的还有六营的。”
他认识那个女人,也是北京籍,现在在幼儿园做老师,过得不错。
郭绫抬起头,忽然间点儿印象:“是不是姓陈,个子小小的,长得很甜。”
“甜?都大妈了,您的记忆还停留在十四年前呢。”
他无奈的说。
“这个人能作证么?”
她问,这才是最重要的问题。
“肯定不能,人家过得好好的,干嘛非得趟这浑水?再说,那女的比咱们大几岁,早就有恋爱自由了,刘永强那孙子要是说他们曾经谈过恋爱怎么办?”
他认为这个办法行不通。
郭绫靠在椅子上思忖了一会儿,才出神的说道:“要不这件事等以后我们有了能力,找到机会再干。”
再狡猾的狐狸也终会露出马脚的,她就不信那个人渣是清清白白的人民公仆。
“好,有事儿直接打我电话,我大概得呆到月底才回北京,等过两天再聚。”
顾卿放下电话,望着窗外的景色叹了口气,娟子真是个傻丫头,不过那个时代的姑娘们脸皮儿都薄,受不了流蜚语和指指点点。
不像现在的小丫头,傍大款,当小蜜,从男人腰包里咔钱过着“有尊严,有面子”
的生活,毫不介意别人的批评和讽刺。
他觉着这种风气只会越盛行,而这些靠男人生活的边缘女性也会越来越猖狂,甚至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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