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三天多的颠簸,火车终于到达了昆明站。
全身犹如散架的顾卿托着被褥和一包行李来到了简陋的候车室。
已经有一批先到的知青占领了大部分空位,每个人都一脸疲倦,瘫倒在座位上打盹。
带队的干部老刘拿着喇叭喊道:“广大的年轻同志们,请先在候车室休息,来接你们的车正在路上,请大家遵守秩序,不要喧哗,男生把座位让给女生。”
经过长途的旅行,谁还有力气大声说话,都窝在角落里扎堆聊天,大部分年轻人都是第一次出远门,有些还不适应的晕车,上吐下泻,厕所一时间人满为患,排起了长龙。
“顾卿,这边!”
陈冬抢到了座位,赶紧招呼他过来。
他赶紧扛着东西跑了过去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却不成想让个不之客打断了。
“这位同学,能不能把座位让给女生?”
一个五官俊秀,皮肤白皙的男孩操着南方口音冷冰冰的说,身边站着个矮胖的姑娘,地下还瘫着两大包行李。
顾卿只得起身,把座位让了出来,但他也累啊,所以心里自然有点儿窝火。
他索性把外套脱下来铺到地上,躺了下来,还狠狠的白了对方一眼。
“于凡,把你们这次来的人清点一下,下午就能上汽车了。”
老刘交给他红皮本和一只钢笔,这一次要把三十多个孩子送到农场,不能还没到地方就少几个。
“嗯,您稍等一下。”
在上海的时候,就是他负责统计人员名单的。
下午吃过饭之后,三辆喷着黑烟的长途汽车姗姗来迟。
大队人马又辗转上了汽车,继续向西南边陲进,这一走又要三天时间。
在崎岖的山路上行驶到傍晚时分的时候,队伍停下来在县城的国营旅社吃饭,晚上还要住宿。
原则上是6个人一个大房间,全是简陋的木板床,但分配到最后只能让两地的男青年混住,结果悲剧的事生了:顾卿和于凡被分到了一个房间。
吃了一顿勉强能果腹的饭之后,大家就拿着洗漱的用具去冲澡,澡堂被挤得满满当当,大家只能轮流冲洗,放眼望去就像一个屠宰场,全是光溜溜的。
顾卿只能呆在边上用脸盆接了水擦洗,捂了三天身上的味道自然很纯粹,怕的是一个屋子全是臭男人,那个气味就只能用恐怖来形容了,再赶上几个有狐臭的,就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了。
“喂,你来这边吧?”
忽然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转头一看竟然是自以为是的上海小白脸。
于凡用神冲湿了头,就想把喷头让给顾卿。
“哦,谢谢。”
他赶紧走过去,痛快的冲了起来,又瞥了对方几眼,此人不光脸白,应该说每个地方都是白的,除了胯间物件粉粉嫩嫩之外,还没啥体毛,纤细的身形犹如姑娘一般秀气,其实两人个头差不多。
于凡在这批上海知青中,年龄算是比较大的,他刚过了十五岁生日,高中只上了半年就因为闹革命而辍学了。
周围的人全和得了病一样的天天折腾,他这个想念书的人也只能随波逐流,否则就会被批判,闹不好还扣上黑五类的帽子,本来他家成分就不太好,更得小心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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