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扬陡然怒喝,“还不如实招来?”
“奴婢是新入府的。”
“刚才国公府的侍女接受检查,你怎么没过来?”
花腰好整以暇地问。
“奴婢刚才……在茅房,赶到之后已经查完了……”
侍女依然冷静得出奇。
花腰凑近她,用力地闻了闻,“你身上沾染了本郡主的独门毒香。”
侍女身子微颤,面不改色。
鸢夜来慵然问道:“你为什么把云鸾郡主引去后院?”
“不是奴婢。
奴婢并未见过郡主,郡主为什么冤枉奴婢?”
她面色如常地应对。
“再不招来,用刑!”
周扬满目戾气。
拓跋思婷的小脸一如秋水长天,似有轻微的笑意。
花腰突然扣住这侍女的手腕,“妹妹,我记得你的院里有一个负责洒扫的侍女,左手手背有一道长长的伤疤。
此人的左手手背也有一道伤疤,她不会是你院里的侍女吧。”
拓跋思婷心神一凛,面色如常道:“姐姐说笑了,那侍女容貌丑陋,我怎么可能带她出来?再者,她负责洒扫,没有资格出府。”
嘶——
花腰的手迅疾如电,撕下这侍女的人皮面具。
侍女惊慌得无与伦比,仓皇地捂脸,低头,不敢让人看。
歪嘴,斜眼,丑得惊天地泣鬼神。
鸢夜来的桃花眸蓄满了深浓的赞许,瑶儿是怎么猜到的?
这等头脑,他身为须眉,也十分钦佩。
周扬吃惊,所有人更是惊得眼珠、下巴掉了一地。
拓跋思婷的面色暗沉了几分,手攥起来,怎么会变成这样?云鸾是怎么猜到的?
那侍女被府卫擒住,动弹不得。
“妹妹,你为什么带这个丑八怪来郑国公府?为什么让她戴人皮面具假扮成别家府上的侍女?”
花腰连珠炮地质问,咄咄逼人,气势惊人,“她为什么引我去后院?是你指使她的,是不是?”
“姐姐,你竟然这么看我!”
拓跋思婷伤心欲绝,一双眸子当即泛起粼粼的泪意,好似受到了极大的伤害。
“婷儿,若不是你,你先解释清楚。”
拓跋涵不愿看见姐妹相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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