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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歪头思索了一下,突然问道,“不想娶便是当个玩意儿,便是不认真,那嫂嫂于皇兄呢?”
我很不解地望着安王,这孩子是怎么活到现在的,我呵呵笑了一下,凉凉道,“这话,你去问你皇兄吧。”
当然,他还是很有求生欲的,见我语气不好,立马耷拉下脑袋,“嫂嫂我错了。”
我笑,你觉得有用么?
我撑着下巴目送着安王离去,“锦屏。”
我叹了口气,“去请徐太医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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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徐太医便拿着药箱进来了,“微臣参见娘娘,娘娘万安。”
“徐太医请起。”
“娘娘可是身子有什么不适?”
“我好得很,只是...”
我顿了一下,“只是方才安王来过了,我看他面色不太好,你这次开的药方,可是顾忌着安王吃不得苦,开的轻缓了些。”
徐太医的嘴角抽搐了两下,拱手道,“微臣明白了。”
我抚了抚鬓角的头发,“安王这两日的饮食是不是也该注意啊。”
徐太医的眼角也抽了两下,“是,微臣会转告厨房的。”
我满意地点头挥手放走了徐太医。
锦屏一言难尽地望着我,“娘娘,安王爷的药已经够苦了,您...”
说罢拿眼角瞅着我,满脸的不赞同。
“锦屏啊,你觉着...”
我撕着小白牙朝她笑了笑,“这徐太医如何?”
锦屏惊恐地望着我,我装作没看到继续道,“年纪是比于简大了些,可这人颇有情调,你嫁过去...”
我森森然望她一眼,“一定被吃的渣都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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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祁随宁王去视察漕运直到傍晚时分才回来,用膳时神色无常,可从他毫无笑意的眸子里我还是觉得不寻常。
宁王尚在书房,我站在廊下,瞅了瞅蹲在地上耷拉着脑袋的安王,用帕子掩了掩嘴角,“王爷今晚可喝过药了?”
安王烦躁地抓了抓头皮,“那个徐老头,药一日比一日苦,翻来覆去就是良药苦口,本王当然知道良药苦口,可...”
可了半天依旧结巴着可不出什么,我正了正神色循循善诱道,“王爷,徐太医是出了名的妙手回春,他的话总没错的。”
安王找了张嘴就要反驳,我又道,“况人家不过三十出头的年纪,你总是老头老头地叫着,他可不得全了王爷的这个称呼,多唠叨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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