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沉默下来。
好久,陆兆才开口,语气变得比刚才稍稍轻松点,“他好像喜欢你!”
“啊!
?”
向尧穗惊愕,近乎于逃避般的摇头,“别开玩笑了!”
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他一笑,眼睛弯弯的,“陆册从小就闷骚,喜欢什么都不会说出来,但能把他母亲唯一留下的东西送给你,就足以说明一切。”
向尧穗皱眉,思忖片刻,抬手机械的抚上耳垂,冰冷坚硬的颗粒,“这是……他母亲的遗物?”
他点头。
向尧穗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搞什么?当时还轻描淡写的说是抵房租,结果却……这不是太抬举她了嘛!
偷眼看对面一脸暧昧的陆兆,得,有理都说不清了。
干咳一声,强调,“你误会了,其实我们没什么的!”
他笑笑没说话,可是表情看过去就是一副认定的样子。
向尧穗无奈,抬眼看时间,无力道:“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好!
不过希望你能帮我劝劝他!”
默了默,又说:“我想你的话他可能会听!”
向尧穗张了张嘴,犹豫着还是没说话,只点了下头就走。
就算说了又怎么样,有些人认定了不信,你说再多也是徒劳,而且……或许她确实应该去见他一面了,把该还的还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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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大门才发现天空不知何时已经变得阴霾。
向尧穗在街头心事重重的走着,路过一家文具店,突然顿住脚步转而走了进去。
店内只有柜台一个年轻的收银员闲闲驻守着,顾客不多零零散散不到五个,她慢慢往里走眼睛掠过一排排整齐罗列的书籍,直到看见文体用具的字眼才驻足,来回扫视了几眼,最终选了支极普通的铅笔和一叠素描纸。
出来后径自朝着陆册的住所走去。
陆册看见门口的她有些惊讶,随后又连忙收敛神色,淡漠的侧身让她进门。
很多东西都没变,向尧穗看着角角落落竟有些说不清的感慨,将东西放下,转回身,“一个人现在会不会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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