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贵人的话说得语气有些怪,孔黎儿心弦跟着一紧。
她迟疑了一下,说道:“你的意思是……”
纯贵人低下眼睛,嘴角浮现一丝冰冷的笑意,“这种花,宫中只有两个地方有,一是皇后娘娘的中宫,一是云贵妃的宫中。”
话说到这里,已经十分明白了,现在皇后已然不在,连周嬷嬷也魂归西天,除了云贵妃还能有谁?
纯贵人继续说道:“何况,还要把花提炼一下,神不知鬼不觉的把它用到锦成的身上,太子妃,您觉得这宫中除了云贵妃,其它人还有这样的能耐吗?”
孔黎儿心跳飞快,她不难想到,云贵妃没有理由去大费周章杀这么一个禁军侍卫,她所想的,也无非就是让纯贵人难受,可是,她早不动手,晚不动手,偏偏在今天动手,是为了什么?
除了因为今天在纯贵人那里自己和纯贵人一起给了杏娥难堪,没有按她所想教杏娥化妆,还能因为什么?
可事实上,真正给了杏娥难堪的人,是自己。
她不禁心生愧疚,涌出浓浓的悔意。
张了张嘴,又慢慢闭上,以纯贵人的聪慧,她一定也想得到,现在说什么都是苍白无力的。
既然想得到,那么,她现在来找自己,也一定是有备而来。
孔黎儿慢慢坐直,把手中的花枝放下,看着纯贵人问道:“你想让本宫做什么?”
纯贵人短促的笑了一声,“太子妃贵人多忘事,方才我已经说过了,我要给锦成报仇。”
“报仇?”
孔黎儿微微皱眉,“你不会是想让本宫去杀她吧?”
不用问也知道不可能,但孔黎儿一时想不出,这个纯贵人究竟想干什么。
纯贵人笑容阴凉,眼睛里的光芒犹如冬日太阳底下的冰凌,“怎么会?就这么杀了她……太便宜她了,我想看着她一点点死去,让她生不如死。”
孔黎儿慢慢抽了一口气,手心里泛起淡淡的潮意,“比如?”
纯贵人话锋一转说道:“我知道太子妃身份尊贵,家世显赫,按说犯不着冒这份险,可是……您不想着未雨筹谋吗?”
孔黎儿微眯了眼睛,露出疑惑的表情,纯贵人慢慢笑道:“据我所知,孔大元帅人在边疆,手握重兵,而韦长贺则是官拜水军都督,手中的兵权也不小,更有意思的是,他们二人似乎并不太合,不知……可有此事?”
说实话,纯贵人现在这种说话语气,让孔黎儿十分不爽。
她如果还是这前那种柔弱的姿态,孔黎儿倒乐意帮助她,毕竟人都有同情弱者的心思,可是,现在这个纯贵人,不但彻底打翻了原来孔黎儿对她的印象,还变本加厉,这让孔黎儿觉得是在自打耳光。
她不由得笑了笑,紧绷的身体慢慢松下来,往椅背上一靠,手托着腮问道:“噢?贵人深居宫中,对边疆的事儿还了解的这么清楚?真是让本宫惊讶。”
纯贵人呼吸滞了滞,正要开口说话,孔黎儿看了一眼她的腿说道:“贵人要是累了就起来说话吧,这样跪着,让本宫不禁想起之前与你相遇之时,再看现在贵人的模样,和之前实在相差太多。”
纯贵人的脸色一白,略有些难看,但最终还是没有反驳,慢慢站了起来,低声说道:“之前为求自保,是没有办法的事,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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