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子韫看着宁妍旎面上的自嘲更甚,心里就更是翻江倒海的不是滋味。
尤其是今日的宁妍旎说出来的话,一句比一句刺耳。
她阖了阖眸,泪还停不下来,说话间都哽得像是缓不过气,“那陛下是觉得我还不如勾栏中的可怜女子。”
“我与陛下之间,攀不上陛下的兄妹情谊,也配不上陛下的后宫数千。
来日若是真有这不幸的事发生,陛下是准备草草将我赐予哪个倒霉的男子,还是说,陛下根本就忘了我们之前说好的半年。”
宁子韫的心口窒得。
他若真说他不想守那半年之约,那宁妍旎到底会作如何想。
看着宁妍旎现在的模样,宁子韫想,其实不用问,他也知道了宁妍旎是根本不可能会再有任何忍让的余地。
“你要什么,都给你。
那汤药,你想要,便唤卢嬷嬷熬。”
宁子韫放在身侧的手微动了下,最终还是没抬起手。
只是垂眼看着她慢慢止住的泪,“别唤我陛下,唤回我的名。”
“唤回我的名。”
这句话,宁子韫重复了两遍。
他和她,两个人站在殿内。
他衣袖的袖摆挨着她的斗篷,却也是只有这顶斗篷才会毫无芥蒂地让他挨着。
宁妍旎站在那半响没有回应。
尔后宁妍旎侧开了一步,将斗篷离了他那龙纹常服衣袖的袖摆。
她轻轻开了口,“宁子韫,你说过的话,是不是都会作数?”
看宁子韫迟缓地点了点头。
宁妍旎的面上终于有种如释重负的松快,她也点了点头。
缓了缓眼尾鼻尖的通红后,宁妍旎转身走了出去,独留他一个人在这个窒息黑沉的廷殿。
殿内和殿外,只隔了一道殿门,却几乎就像是两个世界。
出了殿,就算有风拂过,也是日丽暖煦。
宁妍旎的眸轻眨了眨,缓了小半会,她也不知道她的鼻尖是不是褪了红。
虽然现在也已经没有什么人关心她哭什么,笑什么。
宁妍旎蹙着眉,迈出了殿门。
下一瞬,宁妍旎的脚步微顿。
她看见余还景,他还站在殿外,长身玉立,在廊外的日光下对着她笑,“长公主。”
守在殿门口的杭实听着,眉头就算忍不住地一跳。
他抬眼看了下余还景,这人说聪明时自是绝顶的状元之才,但是现在,明明宁妍旎的面上神色明明就是大有问题,但是余还景却只是当作不知。
燕国骁勇善战的端荣大公主被害身亡,重生成二十一世纪的安心竹。她八岁那年,爷爷哥哥参与一座古墓考古,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她十八岁的那年,一场意外,全家穿回那个动荡不安的年代。她从安心竹变成了陈国底层挣扎求生的黄叶,与同穿越的家人分散,冥冥之中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牵引着所有人一步步往前走。...
...
...
...
平淡种田文...
在末世拥有一辆无限能源的房车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你可以组建一只全世界最顶尖的生存团队,在保证食物充足的前提下,每天躺躺咸鱼,杀杀丧尸,有空的话就顺便拯救一下世界。这样就很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