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妍旎唇瓣抖着,试图最后的挣扎。
她勾勒芙纹衿锦衣已经让他褪了,随手丢在身后那桌案之上。
今日的抹月匈亦是酡红,媚得让他多看了两眼,解着细系带的手也慢了些。
他缓缓回着她的话道着,“皇妹,上次你拿话煽恼我,我确实也被你气走了。”
“但是你今日拿再多话鼓惑我,怕也是没用的。
今晚通夜,你是一定要与我在这殿内过了。
夜这般长,皇妹还不如省点心力。”
宁子韫是很气恨,但是他心底对她本能的渴求,让他并不准备就这么轻易放过她。
他这几日忍了这般久,也就是被她那话气得不想再去她承禧宫内。
但也就仅限于此。
他伸手抚上峦满,那捧绵满总是软白,留在上面的印子总能慢慢消退了去,“若我每日都在这上面啃一口,这印子应该总会留下。
皇妹,你觉得呢?”
宁妍旎别过了脸,让他看不清她的眸色,但是宁子韫知道,她肯定满心满身上下都是在抗拒。
她还不堪地提醒了他一句,“你说了,你会腻的。”
这句话让宁子韫的心火盛了几分,他的好脾性本来就不多。
望着她身后的桌案,明黄的案布上竟还绣着鸾凤。
与他一身的火热不同,宁子韫冷声回着她,“放心,这话我还记得。”
他也说过,多试几次。
宁子韫说完,便将她身上最后的绉罗浣裙和小衣都褪了。
在她僵着将手护在身前时,宁子韫将她转了过去。
她的手被迫着撑伏在桌案之上,宁子韫一手在她身前覆着,一只手自她身上滑了下去。
微茧经过的每一处细腻,勾起他压抑了数日的肆_虐。
行事之前,他本想放慢些,但是掌腹每每触到温车欠之处,总叫他容易失了几分轻重。
艰涩地磨了一会,他从后没入,别样的欢_愉一度席卷着他。
宁妍旎俯在桌上低声轻啜着,这般姿态,任他闯着,根本使不出半分的气力。
只是她实在不知道,她这副任他摆布的模样,只会引得宁子韫更想大开大合。
宁子韫的手沿着她纤细之处流连,绕回到她身前,抱着她。
他的掌腹带着肆意地轻慢,只是行事之间还是不由地放缓了进出的幅度。
她应是簌簌地掉着泪,桌上的明黄案布濡浸的不是落下的汗,便是她掉的泪,打得那案布的颜色暗昧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