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二吹了个口哨。
还没有他弄不到手的寡妇。
那些个守不住的,他不出手,自己都满世界找男人去了,随便勾勾手指,也就上钩。
那些守得住的嘛,但凡使点小计谋,甭管什么法子,只要把人弄晕过去,事情办成,量她也不敢声张。
一旦事成,正好拿捏她,以后服服帖帖的,半个字不敢多言。
本着此等处事原则,赖二这些年来,身边的女人算是没断过。
临江县三个河港,人来来去去,数不清的寡妇供他取乐。
这次倒给他遇上了个硬茬子,油盐不进。
在他扒门的时候,使计害他摔了个大跟头,破瓮碎片扎进了皮肉,扎到了骨头里。
大夫说,扎进骨头的伤不好医,勉强给他医好,不至于落个残疾,以后但凡阴雨天,骨头难免酸痛。
骆寡妇的男人死在了战场上。
朝廷年年抓壮丁,死的人多了去了,回不来的也多。
骆寡妇得了一笔安抚费,连个孩子都没有,来到临江扎根。
她年轻,生的又好看,走起路来,小腰一扭一扭的,惹的一群人心思活泛。
只可惜是个正经人,白生了一副勾人射魄的模样。
赖二早打听过,骆寡妇家里死的一个人都没了。
夫家死光,娘家也死光。
怎么死光的他不在乎,反正现在说的难听点,就是个孤女。
孤女,呵,这不就是谁都能踩一脚?
只要他动动手指头,还不是手到擒来?
只可惜骆寡妇长的好看,干起活来也是一把好手。
一个女人能顶两个男人使,力气大,又泼辣。
这不,在他扒墙头的那天,差点收拾掉他的小命。
人不能吃闷亏,赖二被下了这么大个脸,势必要把场子找回来。
趁着发大水,临江有了河神新娘的传言,他叫人换个说法,把河神要选新娘的事,改成临江有人不知检点,不要脸面,这才让河神降下惩罚。
只有惩治了不要脸的人,才能让河神息怒。
临江的女人们心里多少个弯弯绕赖二清楚的很,自家汉子天天出去偷人,见着个长的好看的黄花大闺女都嫉妒,更别提是个寡妇。
寡妇,和她们家男人最有染的就是寡妇。
骆寡妇第一天来临江时,全临江的婆娘都有了强烈的危机感,不约而同的排斥。
是以赖二散布要用骆寡妇祭河才能平息洪水的谣言时,根本不需花费多大力气,那群女人自会乐得帮他宣扬。
不管是真是假,因为她漂亮讨厌她,恨不得她能去死的大有人在。
人的嫉妒心很可怕。
每个人的心中都会有个想要达成的影子,是他们可望不可即的目标。
当见到有人活成了他想活成的样子时,内心的嫉妒便会不可遏制的疯长。
他们会用尽一切手段去诋毁、侮辱,一定要狠狠把影子踩在脚底下,看见他活的比自己更糟糕,才能安下心来。
骆寡妇是临江女人们追求的那个影子,终其一生,也无法实现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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