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天气恶劣的夜晚。
那个姑娘,年纪比我当时大不了多少,踉踉跄跄地走上前门的台阶。
咳,这种事儿我们经历得多了。
我和丽达夫人把她搀了进来,不到一小时她就生下了她的儿子,又过了艰难的一个小时,她又有了一个女儿……然后她没来得及看自己孩子几眼就死了。”
科尔夫人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又喝了一大口杜松子酒。
“她临死之前说过什么话没有?”
邓布利多问,“比如,关于那两个孩子的父亲?”
“是啊,她说过。”
科尔夫人手里端着杜松子酒,面前是一位热心的听众,这显然使她来了兴致。
“我记得她给儿子起名的时候说过‘我希望他长得像他爸爸。
’说老实话,她这么希望是对的,因为她本人长得并不怎么样――然后,她告诉我,孩子随他父亲叫汤姆,中间的名字随她自己的父亲叫马沃罗――是啊,我知道,这名字真古怪,对吧?我们怀疑她是不是马戏团里的人――她又说那男孩的姓是里德尔。
然后轮到女儿的时候她已经很疲倦了,我只听她似乎说得是凯瑟琳,然后就现她已经断气了。
“后来,我们就按照她说的给两个孩子起了名字,可是从来没有什么汤姆、马沃罗或里德尔家的人来找这两个孩子,也不见他们有任何亲戚,所以他们就留在了孤儿院里,一直到今天。”
科尔夫人几乎是心不在焉地又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杜松子酒。
她的颧骨上泛起两团红晕。
然后她说,“他们俩都是古怪的孩子。”
“是啊,”
邓布利多说,“我也猜到了。”
“他们还是婴儿的时候就很古怪,几乎从来不哭。”
科尔夫人再次陷入回忆。
“不过他们还是有一些差异的。”
“差异,哪方面差异呢?”
邓布利多温和地问。
“具体来说的话,他们都有些古怪。
但是凯瑟琳在一个事故之后就变得内向了很多……嗯,我们几乎没见过她开口说话了。
也是在那件事之后,总有孩子表示他们有时会被无缘无故被她推倒——有一股无形的力量。”
“嗯……这或许就是我所预料到的她的特殊情况。”
邓布利多点点头。
“那她还能跟着她哥哥离开这里去——去你们那里上学吗?”
“我恐怕得在见到她之后才能下定论。”
邓布利多依旧温和地说。
“说说汤姆吧。
他的古怪又体现在什么地方呢?”
“是这样,他――”